水泥的不满。
我欣赏着这大兴安岭一处并不出名却胜过景点的美丽风景,使得时间过得很快。甚至等十二点到来的时候,我还觉得只是过了二十分钟而已。
黑暗中,一个妇女爬起了身。
我皱起眉头,看来问题已经来了。
许多女人已经被那个妇女的动静弄醒,大家都惊恐地看着她。这妇女眼睛睁一半闭一半,走路的时候喃喃自语。
我好奇地走到那女人身边,静静地听着她的话语,然后顿时一惊。
是闽南话!
一个东北女人,为什么突然会说闽南话?
“棍嘚求&*%¥……”
我只能听懂棍嘚求的意思,按闽南话的字面理解应该是“我的手”这意思,除非之后我听不懂的语言里有变通。但是闽南话一般大部分是以单个字去叙述意思,所以“我的手”应该是句子最前端的。
先嘀咕着自己的手……是说要用自己的手砍下自己的脑袋么?
我不敢怠慢这个任务,趁着女人还在走路,我急忙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是精通闽南话的,事实上许多温州中老年人都精通闽南话,差不多十个里面有两个会的。一种说法是温州人是福建人几百年前还是千年前迁移过来的后代,我的社会老师在课堂上也是这么说的;一种说法是温州苍南那边有许多福建人迁移过来,所以闽南话传入温州。
但不管是哪种说法,至少温州人和福建人肯定有某种很亲密的关联,一直以来关系也都很好。
电话那边响了好几声,我妈终于疲惫地接起了电话。我急忙说道:“妈,你先放精神点,我让你听一句话,你帮我听听是什么意思。”
我妈说好,我就将电话凑到那女人嘴边,女人一直都在嘀咕着那句话,从来没变过。
等女人说了两边之后,我才将电话拿回来,跟我妈问道:“她怎么说?”
“她是说:我的手上都是自己的血……”我妈有些担心地说道,“你在干什么呢?你在福建?”
我说道:“没啥事儿,妈你别担心,我过得很好。就这么说吧,你赶紧睡觉,我给家里寄的那些吃的和衣服,你别舍不得吃和穿,打给你的钱也别舍不得用,我现在赚钱挺厉害的,知道不。”
“嗯,那我睡了……”
等我妈挂了电话,我将一张镇鬼符贴在那妇女的头上,当镇鬼符贴上去的一刹那,这妇女立即就昏了过去,我将她扶住,然后让她躺在被子上。
一群女人都过来将妇女团团围住,周梅问我怎么样了,我说没啥事儿,明天醒来就行了。
周梅说好,然后招呼大家继续睡觉。现在女人们都安心了很多,毕竟今晚的事情已经过去,她们可以安心睡觉了。休肝助号。
我则是让周梅去问问来村里比较久的女人,有没有哪个女人之前是被拐过来的,要么是福建人,要么是上海人。而那个女人,至于现在肯定是死了。
周梅去跟女人们询问了一会儿,这些女人神色立即变得很紧张,周梅整理了一下情况,然后就跟我说了情况。
原来,在五年前,村子里有一个挺漂亮的女人被拐过来,是厦门人。那女人长得漂亮又细嫩,跟村里的其他女人自然是不同。村里的女人都要劳作,整天承受着天气的折磨,而那厦门女人刚来,大城市的姑娘自然长得水灵。
虽然经常有小说里说农村的姑娘水灵,但那不叫农村,叫乡镇。乡镇的姑娘一方面生活条件好,一方面空气清新皮肤自然也好,那当然水灵。但真正的农村姑娘,时不时要帮忙做农务,风吹日晒的,怎么可能水灵得起来?
所以,那女人的到来,可谓是引起了全村人的注意。原本那女人想过要跑,自然都被抓了回来。她老公毕竟是山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