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僚;然后又崛起得太快;缺少真正的基层斗争经验。所以另一世中;他虽然为相;看似精明能于;实际上却是弄得众叛亲离而不自知。
“十一郎;你有何把柄;现在就交与我;此事宜早不宜迟;我现在就来布置”
杨钊觉得这是一个讨好李林甫的大好机会;甚至将杨玉环目前的处境都忘了。叶畅也隐隐有个感觉;自己在长安只怕呆不长久;必须在短时间内解决掉李霄;因此便点了点头:“好;马车还在吧;你与我一起去”
马车出了杨府;打了个圈儿;径直便向长安城外奔去;过了半个时辰;到了城外一处小庄子。
杨钊到了这里;便敢掀帘向外观看了;见到这个庄子;笑着道:“这是十一郎的产业?莫非十一郎在此金屋藏娇了不成;要不为何不曾听你说起?”
“往来长安;有时城中住着不方便;总得寻个落脚处。”叶畅道。
庄子里有一些农夫;见到叶畅纷纷行礼;但农夫之外;还有些精壮汉子;在庄头的晒谷场上打熬身体。杨钊看了一眼;足足有三十余人;他心中一动;回头看着叶畅:“这些人手……”
“我得罪的人不少啊;这几年在长安;莫名其妙地遇刺;少说也遇到了三四回。”叶畅苦笑道:“故此准备些人手在此;只要出城回辽东;就要带他们走。”
“那些缺胳膊少腿的呢?”
“陇右时的同僚;与犬戎作战;他们因伤致残;大伙是一个锅里舀饭的交情;有人还救过我性命;总不能看他们饿死;便养在此处了。”叶畅随口道。
这正是去年他招揽的那些陇右老兵;他们虽是伤残;却仍然甚为精悍;叶畅还有一句没有说;便是准备将他们也带到辽东去。
辽东摊子铺开得太快;叶畅手中缺乏人手。他虽然不能募集正规军;但各处团练总得拉起来。这些老兵虽是伤残;可是派到各地去组织团练却正好。
而且叶畅还在等另一批人;就是他在陇右时的那些军中郎中们;这些人医术不算太高明;但对于外科手术;现在却已经有相当的经验。叶畅凭借旧情和重金双管齐下;说服了其中一些人;只等着朝廷对积利州的处置决定后;便调他们去辽东;在辽东建起军队医疗体系。
“原来都是些勇士。”杨钊随口敷衍了句;便没有再多问。
进了庄子之后;叶畅令马车停下来;带着杨钊径直走向一个院子。这院子周围有人巡视;戒备森严;让杨钊心再度一动。推开门;他进去之后;便看到几个孩子在院中;又惊恐的目光看着他。
“这是……”杨钊讶然问道。
“何、费二位可在?”叶畅扬声道。
不一会儿;两个形容枯槁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见着叶畅;那二人就下拜行大礼。
“叶参军;我二人真是被逼的;我二人并无与叶参军为敌之意;您大人大量;便放过我们家小吧”
“是啊;叶参军;我那最小之子;生时难产;还是用叶参军所发明之产钳才母子平安。叶参军既救其一命;如今还请再饶其一命啊”
何贯与费旨二人;是在街上被人径直带到此处的;然后又勒令二人写信;只说得罪了李霄;要立刻搬家;将他们家人也想法子弄到了这里来。
最初时二人还想要硬气一下;可家人也被弄来之后;现在他们总算觉悟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要活下去;特别是想要家人活下去;就不得不在叶畅面前服软赔罪。
叶畅一笑:“我自然知道不是你们要对付我;你们不过是门人清客;所作所为;尽为主家所命。不过你们既然做了;就必须受到惩罚…我不喜欢祸及家人;可若你们不知好歹;那么说不得我也只能得罪了。”
何、费二人对望了一下;满脸都是苦涩。此时还硬气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