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在下佩服。”
叶君垣不甚热络的笑了一笑,道:“过奖。”
然后就慢条斯理地迈着步子站到了阮妗华的面前,看她似乎不愿见他的模样,反倒是真心地笑了那么一笑:“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阮妗华没他那么好风度,明知自己骗了他还作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粉饰的一手好太平。她更是看不惯他这副坦然自在的模样,于是冷冷讥诮道:“相见不如不见。”然后就真的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谢秋青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却还是追了上去,走前却不忘跟叶君垣客套地赔了个罪。
叶君垣大大方方地受了,口上说着无碍。
他自然不会在意,他若在意,就不会轻易地放过她,让她这么正大光明地离开。
魏城是大魏的都城,他并不能对堂堂丞相的女儿做些什么。
但她既然闯了进来,就别想轻而易举地抽身离去。
他想的、要的,就一定可以掌控在手。
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他不怕等再久,来日方长,他有的是耐心。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好困……
今天小红手,感觉码字也顺畅了起来~
☆、谭氏妈妈
阮妗华走的很快,谢秋青不得不跑着跟上,本来心中奇怪得很,但一看到阮妗华那张脸的时候他却什么也不想问了。她的表情十分凝重,步速虽快,但却只是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管前方有多少人、有怎样的路,就只是一言不发地快步走着。
他就这么跟着她,绕过了街市,走过了巷角,甚至眼睁睁地过了阮府大门而不入,城墙在前,她也是一刻不停,径直着要出城的模样。
谢秋青不得不强行拉住她,她脚步一停,就立刻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目光里不带一丝的感情,不对,又或者说是有感情的,但像是看着一个很远很远的人,目中带着冷冷的审视,还有一丝怨怼,仿佛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不能原谅的事。
她的目光远远不像一个少女,竟让他心中发憷。
阮妗华就这么抬头看着他。方才他拉她时是用了劲的,因而此刻两人靠的极近,少女身上清雅怡人的体香随着呼吸的缓舒不断地侵入,如此的霸道,毫无征兆的,就这么闯了进来,他一下子无措起来。
两人对视良久,她忽然间神情一松,像是什么悬着的东西一下子放下来一样,说话时声音却带了疲意:“我们回去吧。”
她什么也不说就是不想解释,谢秋青再随性也不会直接问个明白,所以也没有多言,只是一路默默跟着她回了阮府。
阮妗华一别了他,就立刻回了自己的屋里,也不顾喜兮问长问短,径自就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好像这样就可以与世隔绝,外面的事和人都不用再管了一样。
其实她心里的不安,实在是膨胀到了极点,却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
叶君垣的出现对她而言就是个变故,如今这个变故又发生在重生之后。如果说魏尘奕是她肉里的一根刺的话,那叶君垣这根刺就是扎在了内脏里。因为魏尘奕她太熟悉太了解,左右都不会再出事,而叶君垣……她完全掌控不了,他会给她带来什么,是好是坏,是转机还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完全不知道。
却恰恰是无知,才可怕。
无知而不能掌控,不能掌握的东西就是变数,变数会造成的后果难以预料,所以可怕。
阮妗华想着想着,困意上涌,就这般睡了过去,梦中又是难以摆脱的梦魇,让她头痛欲裂,乍一惊醒,已是天色微暝。
喜兮见阮妗华要醒了,赶忙凑上去:“姑娘可要准备晚膳?时辰都不早了,方才相爷派人过来请姑娘用膳,见姑娘睡着,就没打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