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喝多了可是会伤身的。”阮依蝶好心提醒她。
“谁说的,有个名主持人不是很热心介绍大家多喝醋,既可健身又可减肥?”言亚兰不以为然地反驳。
“亚兰姐,你若再减下去,就不够分量去勒索你的客户了!”夏曼莎顽皮地在胸前比出一个圆弧动作。
“这个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凭我这几年闯荡出来的‘女王蜂’名号,根本不用我本人出马,那票贪得无厌的女人一听到‘女王蜂’,哈哈……马上就会弃职潜逃了。”
“兰姐,据我所知,随着你这女王蜂名号的水涨船高,相对的所带来的危险也越来越大,不是吗?我觉得你还是改变作风,用温和的方法劝退对方比较好吧!”虽然明知劝说无效,阮依蝶还是惹人厌地鸡婆一下。
“蝶,现在我终于相信你刚刚说累了,真的不是跟我们说着玩的。”言亚兰玩味地看着阮依蝶。
因为阮依蝶竟然会规劝别人改变作风,而且整个晚上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她的确是该好好休息一番。
“一开始我就是很认真的跟你们说真话,不是吗?”阮依蝶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放,立即瘫平在沙发椅上。
“看来你真的疲惫不堪到需要好好去度个假,彻底让自己放松一下,才有重新出发的原动力。”夏曼莎提出自己的意见,她是非常希望阮依蝶真的放自己一个长假,除了让身体舒展外,最好能够乘机将深埋在心底多年的痛苦也一并解放。
“其实我所谓的累,指的并不是我身体上的劳累。”阮依蝶侧身看着眼前的好姐妹,淡淡地说着。
“不是身体上的劳累?该不会是……”言亚兰已经知道答案。
“嗯!”
“为什么?”夏曼莎有点惊讶。
“唉!其实这只是我个人的感受罢了。”阮依蝶轻轻地叹了一声。
“难怪你刚刚会想要确定我们是否依然享受目前的生活方式?”
“毕竟目前只是我一个人感到累,不是吗?我可不希望你们也受到我的影响,到时候妖大姐一时找不到人手出任务,那我的罪过可大了。”
“哇!依蝶姐,你竟然先斩后奏,不公平啦!”
“难道你也累了吗?”阮依蝶定定地看着哇哇大叫的夏曼莎。
“我、我……”
“你觉得可玩性还很高,对吧?”
“我是觉得还满好玩的,所以……”被戳破内心想法的夏曼莎不好意思地笑笑。
“原来你已经跟老巫婆谈过,难怪昨天她才会转托这句话。”言亚兰恍然大悟地从柜子拿出一个蓝色信封递给阮依蝶。
“她托了什么话?”阮依蝶接过信封,同时坐直身子,当场将信封打开。
“她说这是你最后一次出任务。”
“我最后一次……咦?一张飞泰国的机票,还有一张照片,这是谁啊?”阮依蝶从信封中抽出照片问着其他二人。
“哇塞!一个自负且充满自信的男人,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言亚兰喜欢的是会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的阳光型男人。
“兰,现在可不是分析男人类型的最佳时机吧!你是不是还有漏掉妖大姐的其他留言?”阮依蝶有点急躁地想要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呀!她只交代会请人送来一份祝贺你研究所毕业的礼物,而我转收到的礼物就是这份信封。”
“就这样?”阮依蝶诧异的问。
“嗯!”
“可是你刚刚不是还提及我必须再出一趟任务?”
“她说所有资料全在这个信封里。”言亚兰也是一头雾水。
“会不会是老巫婆拿错了?”夏曼莎提出可能性的猜测。
“可能吗?”阮依蝶问着同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