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她从来不曾听过二哥与穆文姝有什么干系,二哥可从来不曾有过这方面的丁点儿癖好!
怎么可能!
顾妍自是不信。
“是那个酒坊的伙计这么说的?”
卫妈妈连连点头,“伙计看着是个老实人,愣头愣脑的。不像会说假话。”
不会说假话又如何?还不许被人当枪来使?
有点脑子的都不至于来跑这一趟了!
先不论此事真假如何。既然知道了二哥与王府有渊源,又知晓了二哥被带去穆文姝那里这种丑闻,聪明人就该将一切都烂在肚子里……万一哪天西德王府找上门来算账,应该推给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祸从口出。
越是市井升斗小民。就越是明白这个道理!
那个酒坊的伙计。很明显的就是受人摆布!
顾妍这下突然间有点相信了……无风不起浪。有人要拿此说事!
要真没有点底,仅仅就随意捏造一个谎话,还有什么意义?难不成还有谁吃饱了撑的。故意整人吗?
可是……二哥怎么会……
顾妍面孔一下子惨白。
卫妈妈见她容色巨变,连忙道:“小姐别多想,王爷说了,他会处理好的。”
顾妍扯扯嘴角。
连她都能想明白的事,外祖父怎么会不懂?
有人挖了个坑,正等着他们去跳,难不成他们还就真要如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外祖父说的会去处理,说白了不过就是不予理会!
……
天色渐渐地亮了,东市住的都是生意人,老早便听到早市的叫卖。
晨光熹微透进窗棂,照在顾修之蜜色的脸上。
萧泓静静看了他一会儿。
刚刚听到他迷迷糊糊地唤了个人名。
声音太低了,听不真切,他等了一阵,顾修之却安安静静地不再有动静。
萧泓眯了眯眼。
冰凉的手又一次放到他火热的面颊上,修长手指灵动翻飞,顺着脸部轮廓一路下滑。他的胸前衣襟微敞,露出精壮的胸膛,左肩上还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萧泓的手指在那道疤痕上流连了一阵,顾修之眉头微皱,萧泓不由顿了顿,随后便不再磨蹭,挑开他的系带,又下滑到他的绸裤上。蓬勃的滚烫蠢蠢欲动,即将复苏。
房中香气氤氲,萧泓吸了几口,身体也跟着火热起来。
然而还未有曾有下一步,他的手腕便突地被一只大掌狠狠捉住。
眼细眸深,蓦然撞入两汪深深潭水里。
“你在做什么?”顾修之冷冷地问。
犀利凛然的眸子,显然他已经清醒良久。
萧泓微鄂,面颊酡红,一瞬无措。
他分明下了极重的剂量,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晨光微白,印在萧泓柔和俊美的脸上,斜向上挑起的眉梢,尽显阴柔妖娆……
该死的女气!
顾修之狠狠甩开他的手。
低下头看向自己凌乱的衣衫,还有某个已经扬起的物事。
浑身火一般的燥热,带着宿醉后的全身疲软,头脑生疼,有一种欲念如天雷地火般噼里啪啦地燃起,仿佛要将自己全身撕碎。
“你对我做了什么!”声音喑哑地全然不似自己。
萧泓刚稳住身子,就听他这么问道。
做了什么?
他淡淡看向顾修之绸裤处那个被撑起了的小帐篷。
都起反应了,还何必明知故问。
顾修之脑中轰地一声。
“你……你这个禽。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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