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sè却从一开始的睚眦yù裂渐渐变得充满了戏谑,最后,一抹更为邪恶的笑容出现在了秦琅的身上。
“······”
“这,这是怎么回事?赵得柱怎么一个人在空中飞来飞去不停的转圈儿啊?”
“秦琅都下来了,赵得柱在空中抽空气啊?舞鞭子舞得那么起劲,他是在给我们表演么?”
“啥?他在吼啥?废了秦琅的修为,挑断手脚筋?赵得柱疯了还是怎么地?秦琅明明在殿外站的好好的,他还在那里叫嚣做什么?有本事就下来找秦琅啊!”
“我看他是疯了!”
“我勒个去,赵得柱又发什么疯?他说啥?苏黎师妹?是谁?”
“诺,你看站在秦琅旁边那个小美女师妹,就是她啰,据说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啧啧,红颜祸水啊。”
“关人家屁事啊,是那赵得柱太不要脸了,到处祸害。”
“哎呀,你看赵得柱,他竟然在脱衣服?他要表演脱衣舞么?我靠,太伤风华了。我看不下去了,简直亮瞎了我的眼啊。”
“我靠,他把衣服都脱光了,哈哈哈,你看他在干嘛?这个疯子!”
“你看他那小鸡。鸡,哎呀我勒个去,老鼠尾巴呀。”
“他在rì天干地啊···”
“哈哈哈哈···”一阵震天的哄笑响了起来,一个个指着在空中一丝不管不停耸动的赵得柱,笑得前俯后仰,甚至有的人已经站不住,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双手还不停的拍着地。而一些女xìng弟子,早就一脸通红的转过了身子,恨不得挖了自己眼睛,竟然看到了如此肮脏之物。
“赵师兄,赵师兄,你快醒醒啊,你到底怎么了啊?”
“赵师兄中邪了?怎么还没开始打赵师兄就中邪了啊?”
“完了,赵师兄这下彻底身败名裂了,从此以后在门内再也无法立足了。”
跟着赵得柱一起耀武扬威的那几个年轻弟子,都在大声的喊着,却根本无法喊醒赵得柱,想上前去干预一下,却是被陈俊涛与柴立的虎视眈眈吓得不敢动身。再看着旁边一脸贱笑的秦琅,心里头升起了一股寒意。
不用想,这一切铁定是秦琅搞出来的,不知他是用了什么邪法,竟然让赵得柱失去了理智,一个人在空中自编自导自演,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这个人不能招惹啊。”
“以后我们也不要跟着赵得柱混了,不然的话,连带着我们都无法在宗门内立足。”
“没错,我们找的机会,主动跟秦琅拉拉关系,希望他不要记下今rì的恩怨就好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达成了共识,赵得柱显然被秦琅给yīn了,自己若是再跟秦琅作对,说不定下次被yīn的就是自己了。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要与赵得柱划清界限。
“赵得柱,你实在是太伤风华了,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下流的行径,我们真是瞎了眼了,从此以后,我们与你分道扬镳。”橙衣男子大喝一声,那声音当真是天雷滚滚,刚正不阿。
秦琅微微一笑,他的目的达到了,右手微不可查的轻微一扭动,顿时,那身体不断耸动,还在发出阵阵yín。叫的赵得柱身体顿时一愣。
“怎么回事?”赵得柱惊恐的发现,上一刻还在自己身下拼命挣扎的苏黎竟然不见了,自己身下空空荡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周围的景sè也变了,根本不是那个茂密的森林,而是身处高空,一阵冷风吹来,吹得光不溜就的赵得柱打了一个哆嗦。
“秦琅呢?”赵得柱脑袋一歪,发现那如同死狗一般的秦琅也不见了,总之,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但是所有的一切,又是那么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