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念叨:“嘘,小声点,被人家听到了要惹麻烦的。别说胡话了,乖。”
安宁费力地扒下韩逸尘的手:“我没说胡话,我真认识,那家伙是黑赌场里头的,上次还打了我一枪。”
顺着安宁惊恐的目光,韩逸尘向那边望去,一个光头带着几个小弟模样的人围坐在一个戴帽子的人身边,看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小宁宁,你醉了,我送你回家休息吧。”韩逸尘本能嗅到了不安全的味道,不由分说地一把抱起安宁。
“放下我放下我!我说的是真的,那个人,上次威胁苏鹤清的就是他!”安宁在韩逸尘的怀里挣扎着。光头那桌听到了这边的骚动,纷纷望向这边。
韩逸尘赶紧抱着安宁背对那桌人,但酒精上脑的安宁还是不屈不饶地大声叫嚷。
情急之下,韩逸尘搂紧安宁,用吻堵住了安宁的嘴。
柔软的触感由唇传遍全身,安宁的挣扎停止了。
光头那边听不见动静,回过头,继续他们的事。
韩逸尘用余光确定危险解除,这才抬起头来,看见安宁傻傻地望着自己,大脑登时一片空白,脸瞬间就发烧了。
他不敢低头看安宁的脸,以最快的速度抱着安宁离开了酒吧。
天啦天啦我做了什么!等会怎么和小宁宁解释?韩逸尘的脑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着,感觉唇上存留的温度快要将自己燃烧殆尽。不过好在将安宁塞进车里时,她已经睡着了。
韩逸尘呆呆地看着安宁的脸,凉凉的雨刺激着他的神经,为他超负荷运转的大脑降了温,慢慢恢复了平静,开始有余力思索安宁刚才的话。
威胁苏鹤清的人,还开枪射小宁宁,怎么回事?七宗罪吗?韩逸尘看了看在车里熟睡的安宁,在车窗上留了条缝,锁起了车。
“等着,我很快回来”。韩逸尘叮嘱了一句,飞也似的往回跑。
韩逸尘穿过拥挤的舞池,来到吧台,想从酒保那了解光头一行人的信息。
酒保明白了他的来意,神秘兮兮地凑上前,压低着声音:“呵,先生,我劝你不要和他们有冲突,那群人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听说啊,他们是放高利贷的,隔三差五就来这边聊些生意的事。你看那些人的样子,就像是混道上的。”
“高利贷?是不是还和赌场有关?”韩逸尘问。
酒保的眼神变得复杂,他狐疑地看着韩逸尘,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长相魅惑的青年:“想不到你知道的不少啊。那群人还真是开黑赌场起家的,我听说赌的都是违/法的东西,好像还有赌人命呢。”
“那现在呢?”韩逸尘越听越觉得玄乎。
酒保又故作悬疑地凑到韩逸尘耳边:“我听说啊,有些不能说名字的高层,还有些有钱人,有这种**的古怪嗜好,所以这群人还在偷偷做这伤天害理的赌局。”
韩逸尘点点头,装作不经意地回头扫了一眼光头的桌子,却和帽子男的眼神对个正着。
那个古怪男人的目光穿透人群,死死盯着韩逸尘,夸张的绅士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