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扯痛,眼前的画面一转,黑暗来袭。没有了静默,周围无尽的喧嚣让人厌烦。使劲皱了皱眉,却怎么也无法睁开不愿闭合的眼。仿佛被黑暗深深吞噬,马恩琪有种挣扎无用的挫败感。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的感知如此清醒,若要昏迷就连神智也一并带走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这,就是做了太多孽的后果吗……复杂纠结的思绪在马恩琪的眼皮下疯狂翻腾,她不甘,她怨愤,她悲戚……喧嚣不减,黑暗依旧。一个念头蓦的在她的心间闪烁,随即化为无数的星星点点。不然……是不是放弃挣扎会舒服一点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缓缓回荡,她没有什么想要反驳的意思,或许……放弃挣扎真的会比较自在……
就在马恩琪昏迷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其余的三人都要为她的鲁莽急得跳墙了。没错,她的孤注一掷赢得了这场赌注,换回了司徒海身为人类时的理智,可是,她自己却因为放弃了护体龙神而被魍魉的戾气严重侵蚀了。尽管东方先生倾其所能为马恩琪护法,可由于白皓与阴核同时存在以及护体龙气在这会离体,情况可想而知的严峻。看着东方先生细细的汗珠和司徒海交杂着各种复杂感情的神色,白皓只是无能为力的站在一边,似乎是希望自己和那股至阴之气能尽可能的远离生死未卜的马恩琪。黑暗中的几人各怀心事,各揣孤独。看着东方先生鬓角的汗水,司徒海一时之间竟不知自己究竟是何种心境了,怨恨也好、担心也好、不舍也好、复杂……也好。虽然觉得东方先生从一开始就对所有人隐瞒了什么,可是自己究竟还是没有对他提出心中的疑问,原因何在终究还是不甚明了。目光闪了闪,掠过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马恩琪,司徒海的眼中增添了一抹冷寂的凄然。 这就是,那时他所言的羁绊……他哂笑。想不到,几千年前的无心话语竟会在这般让人痛苦的现代世界的到有力的佐证。自己变作僵尸究竟为了什么……只为应了他宇文白那句看似有意实是无心的话吗……若真是这样,他与自己莫不是被系在同一根线上的两只蚂蚱。转眼,司徒海不想看到那样的她,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她现在就跳起来拿着那根让人厌恶的除魔剑指着自己的胸口,然后说:“敢咬我的话就收了你!”只是现在……他看着围绕在自己周身的龙气,心头一阵抑制不住的颤动。
终于再也忍受不了盘旋耳边嘈杂的吵闹声,马恩琪用尽全力睁开了双眼。恍惚的一瞬,四目相对,墨色瞳仁像吸盘般紧紧贴合在一起。
“凯,凯,凯……”马恩琪结巴了半天愣是没有把那个“洛”字从牙缝中挤出来。床边的毛凯洛只是看着她笑而不语,让她骤然有种喝西北风的感觉。下意识的把被子向上拉了拉,马恩琪的大脑现在一片混乱。怎么突然变成这样?!……我不是,我不是……难道,只是一个梦……那也太久,太真实了吧……斜眼瞟向了守在一旁的毛凯洛,马恩琪沉默的任凭思维继续混乱。
“怎么这副表情啊,看到我就结巴,可不是你马恩琪的作风。”听着毛凯洛带有明显戏谑的语调,马恩琪腾的坐起来为自己辩护。
“只是一点点的惊讶而已,谁说我结巴!”看到马恩琪急于辩驳的样子,毛凯洛笑得更欢了。直到马恩琪抡起枕头砸向自己才拼命忍住了笑。“有什么好笑的!死毛凯洛!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可不能一棍子打到一片啊!”
“扑哧……”看到毛凯洛满脸鹅毛的狼狈样,马恩琪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同时还伴随有毛凯洛的喷嚏声。
如果,可以像这样一直维持现状就好了……突然,一个熟悉不已的声音在心里激荡起来,久久挥散不去。心脏猛的抽痛了一下,却搜寻不到剧痛的根源。转眼看着周围的景象,没错,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自己正坐在最喜欢的那张床上。可是,为什么会有种把什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