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杰根本就没理杨家那两兄弟,而是回家了。
他看那俩倒霉的样子,别把自己给连累了。
要说他们两家人,和那地里的那些尸骨没关系,他名字都倒着写。
他活那么大年纪不说,走过看过的不多也不少。
特别这次从太原府迁徙到庐州,不说走过的路比吃过的盐还多,也走了两千多公里。
路上见的事儿也不少,奇奇怪怪的都见怪不怪了。
抛去这些不说,就那两家杨家人,对自己等人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一点好态度没有,还一天到晚的鬼头鬼脑,他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帮那两家人。
自己闺女因为他们家孙子丢了的事,这个账到现在都还没算呢。
现在也该是时候跟他们算算这个账。
并不是他爱管闲事,他这人就一个优点——爱记仇。
他经过村长家门口时,村长媳妇儿又在门口做针线。
她看到孟诗杰回来了,还皮笑肉不笑的和他打声招呼。
“哟,这就回来了?”
村长媳妇说着还抬头看了看天色。
虽然没有说别的,但那脸上的神情足以说明意思——你在这刚才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犁什么田呢?
简直就是一懒汉!
孟诗杰同样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关你屁事!”
他说完拉着老牛哼着小调回家去了,别提心里多痛快了。
孟诗杰现在觉得,这种人呢,还是得顺着自己的心意来,才过得快活。
村长媳妇被他一句话给噎的,真想站起来拿针去扎他。
但想想她又坐下了。
“唉?我好心问问,怎么能这么粗鲁呢?
真是什么人呢这是!”
孟诗杰回家之后,离着所有人一丈远的距离。
眉飞色舞的把杨家两兄弟,怎么把自己的脚给豁了个大口子,另一个又怎么被牛给踢了裆,说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
而两人被发现,还是在中午的时候。
村长媳妇儿喊儿子回来吃饭,见他们一直没回来,就到田里去找,才发现俩儿子都晕倒在田里。
村长媳妇当时嚎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的,村里的人都听见了。
一个是失血过多,本来想回来找家人的,结果晕倒在田里,另一个就疼晕过去的。
然后,当然是赶紧把两人直接拉到府城去。
“啧啧!
要我说呀,本来正常人像他们那样,应该也没啥大事。
估计他们还是干了什么缺德事,那田里诡的很,遭报应了。”
孟诗杰很幸灾乐祸。
结果当晚,孟家周家这边几家人都准备睡觉的时候,村长和他弟弟拉着两人回来了。
几个人直接冲到孟家人门口,特别是村长媳妇儿,指着孟家的门开嘴就喷粪。
“个遭瘟的东西,怎么能那么狠心,见死不救!
我俩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赔命!”
“丧良心杀千刀的……”
村长媳妇和她儿媳妇一人一句对着骂。
陈氏和季氏他们哪还能坐得住。
直接开了院门,拿着大扫帚出来呼啦呼啦连扫,还是朝着杨家人身上扫的。
农村门口没有铺地板和路的,到处都是土灰,哪里经得起这样扫,顿时灰尘四起。
村长媳妇当即就被迷了眼。
“啊呀要打人啊——”
村长媳妇刚嚎上,陈氏扫的更带劲了,直接扫了她一嘴灰土。
村长媳妇被迫立马闭嘴。
季氏扫的更用力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