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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1 / 5)

陆文飞起身道:“兄弟不擅饮酒,兄台还是自便吧。”

王孙起身按住他的肩膊道:“不用客气,小饮几杯又何妨。”

陆文飞却情不过,只得坐下,门外随即进来两个青衣美婢,在桌上排了杯筷,端来菜肴。

王孙举杯微微地笑道:“请问陆兄今年贵庚多少?”

陆文飞道:“过了十月便是十九岁了。”

王孙笑道:“兄弟三月生日,长你半岁。”

陆文飞轻喟一声道:“兄台虽只是长半岁,才智阅历却强了我十倍。”

王孙就着酒杯呷了一口道:“陆兄不必自谦,小弟只不过在江湖多闯了些时,怎及得你天生浑金璞玉。”

陆文飞擎着酒杯,只觉一股异香沁入鼻也,心神为之一畅,低头一着,酒色碧绿如玉,衬着玉盏,尤觉澄澈可爱,不觉一饮而尽。

王孙又为他斟上了一杯道:“陆兄昆仲几人?”

陆文飞叹了一口气道:“上无兄长,下无弟妹,就只我一脉单传。”

王孙澄澈的大眼眨了眨,突然开言道:“陆见如若不以小弟直言为忤,我倒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

陆文飞因他一语触动,顿觉身世孤零,由孤零一身,联想到近日惨死的父母,不觉心里一酸,止不住滴下两点热泪。

王孙正自满怀热望,等待他回答,突见他流下泪来,不由大为惶恐,急道:“你怎么哭了?”

陆文飞如梦初醒,忙举袖把泪拭去,暗忖:“大丈夫有泪不轻弹,我今天怎的如此失态?”当下勉强一笑道:“兄弟因偶然想起过世的父母,以致触动悲怀,兄台万勿见笑。”

王孙正色道:“陆兄至情至性,一片纯孝之心,兄弟感佩万分,岂敢见实。”紧接着又道:“倘蒙陆见不弃,咱们以后兄弟相称如何?”

陆文飞略一沉吟,蓦地出座,深打一躬道:“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王孙格格笑道:“贤弟少礼,你我道义之交,何用那些俗礼,快请坐下。”

他似十分快慰,招手把两个青衣美婢叫到面前,指着身材稍高的一个道:“他叫梅香。”

又把着梳有两条辫子的女婢笑道:“她叫小莲,以后有什么事,可吩咐她们做。”

见两个女婢笑嘻嘻,直拿眼望着陆文飞,遂笑喝道:“发什么呆,还不快拜见二爷。”

梅香与小莲抿嘴一笑,双双对陆文飞福了福道:“参见二爷。”

陆文飞起身笑道:“免啦,我可当受不起。”

梅香与小莲退下后,陆文飞的心情似乎开朗了许多,二人渐渐谈到各派武功,王孙雅兴勃发含笑问道:“贤弟对当今武林各派武功,以何派为出色?”

陆文飞想了想道:“小弟孤陋寡闻,虽曾聆听家师略略论到,俱都是耳闻,不曾目见,是以不敢妄自论列。”

王孙点头:“这也难怪,不过以剑术一道而论是令师称得上个中翘楚。”

陆文飞大吃一惊道:“小弟并未说出家师名讳,大哥从何得知?”

王孙笑道:“你和人动手多次,哪能瞒得过我的耳目?”

陆文飞此刻已然隐隐觉出,这位新结识的大哥,不仅见闻广博,武学也深邃如海,难于猜测。

王孙复又道:“剑乃百兵之祖,能以气御剑,伤人于无形,始臻上乘。故擅于剑道之人,必先练气……”

陆文飞忍不住插言道:“这点家师也曾谈过,只是练气行功,必须循序渐进,积数十年之苦修效果,始可望成,就小弟这点功行,连家师十之一二都没有得到。”

王孙点头:“不惜,无论禅门或是道者,其行功之道,首在调呼吸,练百骸,气转回天,神游体外。功成之日,收则存于方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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