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两根手指来到了我的嘴边。粗糙的两指直接从微启的唇间伸了进去,撬开了贝齿,捏住柔腻的小舌不住的玩弄,那手指上除了香汗的味道,还带着一股特殊的触感。手指在口内翻转搅动,三哥说道,“怎麽样,尝到自己的小毛是什麽滋味了麽?”啊啊啊,那是……小舌被粗糙的两指翻转的不知所措,也搅动了心底汹涌的浪潮。口中的蜜液渐渐的充盈流泻,三哥终於心满意足的退出手指,我口中有一股涩然的味道,那……体毛正在舌尖上。
“啊……”我正要将口中的细毛抵出,那锋利的刀刃却再次回到了花丘上。
“呲……呲……”刀锋刮弄着那里,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的耳朵中。我全身在这近似於淩虐的对待中深深的颤栗,恐惧中深藏着早已浸透於骨血中的汹涌欲望,欲望又被恐惧生生压制在身体中,灵魂深处都被这混乱的感受揪住了。
开始恍惚了,脑海渐渐轰鸣起来。那感觉……要到了吗?要在哥哥用刀子刮弄着那里的时候到了吗?不可以,那样身子会狠狠的颤抖,小|穴也会大力的收缩──刀子会插到那最嫩的地方去。
口中的蜜液不可抑止的越流越多,我口中却干渴的不知所措,心和着刀子“呲呲”刮蹭的声音,砰砰的跳。
香醇的陈酿(高H,SM,虐慎入)
呼吸越来越急促,未束缚的腿死死的抵在了床上,被高高捆起的双手死死的抠弄着手心,妄图转移对花丘处的注意。但是那感受太明显,每一次锋芒无情的扫过,都让我心中的恐惧增加一分,饥渴亦然。
脑子中的轰鸣声越来越强,我的身子渐渐紧绷起来,|穴口如同离水的鱼嘴一样,缓慢而沈重的收缩起来,那收缩越来越紧密。要到了,真的要到了,从心底到手指头都被那股强大的情潮吞没了。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是花丘被那锋利的刀划破也顾不得了,我心中疯狂的叫喊着,仅余的一丝清明如同日落前那最後的挣紮,渐渐的被黑暗的情欲吞没。
“啊,剃玩了。”三哥说罢,就听见一声轻响,冷硬的杀气顿时消弭,刀锋归鞘了。
花丘随即被粗指摩挲,揉弄。
“嗯……好香,”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花丘上方,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好想尝一口啊,我们犀儿这麽娇嫩的地方。”
“啊……”大舌头舔在上面了!火热的舌头在那一片光滑的地方大力的舔着,随後竟是狠狠的一咬。这一咬并没有让我感到疼痛,反而是一股酥麻,如同久旱的禾苗看到露水那样的幸福。我脑子随之轰的一声炸开了,到了!全身积蓄的欲望找到了出口,从四肢百骸轰的一声冲到了他唇齿下的一片,又缓缓的弥漫到了更多地方。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痉挛般的抽动,喜悦的泪水混着因为过度高潮无法抑制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犀儿这就到了吗?”他继续奋力的舔咬着那里,说话间的气息不停搔弄着最麻的地方,“哥哥还没有插进去,你就到了吗?”
一只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扑哧一声插入了满是Yin水的小|穴,开始缓缓的抽插,而每一次着力的地方,都是那个让我到达极致的点。每插一次,娇弱的身体就大力的颤抖一次,刚刚那股高潮还没有过去,这手指缓缓的用力让我更是无法抵抗。
“犀儿这个小嘴可真紧,”他的手指扑哧扑哧的插着,随後勾起来,捻弄着一个尖利的东西在那一点来回的动,像是被小小的利器紮住,忽而又像是被羽毛抚弄。“哥哥一会插进大Rou棒的时候,犀儿可要像含住自己的小毛这样用力啊!”啊啊啊,那尖利的东西,是我的毛发麽?三哥将我刚刚被剃下的毛发放进了下面的小|穴里面了吗?
太淫荡了,这种对待。被剃掉的毛发先是被放进小嘴里品尝,现在又要在最私密的小|穴里搓弄吗?再也无法承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