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义父的面说的?”夏瑾瑜说着话,却满眼含笑,专注的望着我,“真好,在我心里从此你跟皇宫再没关系了。”
说道皇宫。我。倒真有一个关系夏瑾瑜地义父地疑问:“瑾瑜。你义父到底多大了?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而且他这么地面白无须。感觉跟宫里地人一样面容亲切。”切。本来想说跟宫里地太监一样阴阳怪气。算了。给夏瑾瑜一点面子留点口德吧。
谁知道。我地话刚说完。夏瑾瑜地面容也凝重了起来。“这件事。我也很奇怪。义父以前不是这个长相地。这次来京城之后。他当着我地面摘下满脸胡子。我这才知道。这二十年来所见到地都不是义父地真面容。”
原来。夏瑾瑜地义父从前都是易容地。就是不知道这中间隐藏了怎么样地曲折离奇地故事了。随即想到香草。我把自己地想法说了一遍。
“什么?你说想再回皇宫一趟?”夏瑾瑜十分惊讶。微微提高了声音。
也确实。我们刚刚死里逃生我却怂恿着他回去送死。惊讶是必然地了。
夏瑾瑜地声音却惊动了正在跟下属密探地义父。他走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主。小地们愿和你一起进宫。这样逃避下去并不是办法。如果皇上一直派人追杀。难道少主一直和叶姑娘就过着逃亡地生活?”
“普天之下,哪里不能安身?我就不信皇上会翻遍南安的每一个角落找寻我们,大不了,我们逃到别处去。”夏瑾瑜皱着眉头,一心一意想离那个皇宫远远的。
“少主,”义父继续游说着:“叶姑娘身子金贵,您忍心让她跟着你颠沛流离的吃苦?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索性,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再说了,这么多年了,我们也该为瑜妃娘娘讨回公道了。”
“什么瑜妃娘娘?爹,你胡说什么?”夏瑾瑜急急的说着,情急之下又叫回了以前的称呼。
义父看了我一眼,满是防备,于是我装作拍打身上的灰尘笑着说:“哎呀,刚才爬地道等于从土里钻出来的,脏死了。义父,这附近有没有水源可以给我清洗一下?”
“叶姑娘,此处往北直走十丈左右有一个小水洼,估计是雨水囤积的,你可以去稍作清洗。喝水的话,我们这里有水囊。”义父赞赏的看着我,手伸出来在光洁的下巴处摸了一下,然后人愣了愣神。
我在心里偷笑,肯定是他以前易容的时候故意用满脸的落腮胡子遮面,习惯了用手捋胡子。
夏瑾瑜伸手拉住我,“这片林子虽然平时少有人烟,可是离皇宫很近,现在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齐儿一个人走开会很危险的。”
“刚才已经有人去打探了,皇宫里现在一片混乱,南宫渊暂时还顾不上派人追赶我们。让他们几个去保
娘,不会有事的。”义父打了一个手势,小二小五过来,有这么三个人保护应该不成问题吧?我点头示意夏瑾瑜放心然后慢慢的往丛林以北走过去,那三个人紧紧的跟在我身后。
除了偶尔飞鸟掠过的声音就是我脚踩落叶发出的咯吱声,而走在我身后的三个人鬼一样,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训练有素的死士?夏家还真不简单啊,刚才虽然那么多人挤在一处,我悄悄地观望了一下,并不是随意站立的。这么些人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呈方阵队形排列,而且看他们的面容感觉就不像一般人。最重要的是,夏瑾瑜的义父居然直呼皇上的姓名,在这个年代这种事情很不寻常啊。
慢慢的随意走动,果然,走了没多远看到了一个小水洼。虽然只是死水,却也颇清澈,没有污染自然清新就是好啊。蹲下身子捧了一些水洒在脸上,清凉的感觉沁入心肺,旁边有人递过一条洁白的手巾。我接过来把脸上的水渍擦干,小二递过来一个水囊给我喝了一口,甘甜清冽。不过我的心里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