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令妹恨我,就算你帮忙,恐怕她也未必肯卖账。”
“你似乎颇了解梦诗。不过,放心,我答应过的,一定要办妥。你到露台等我吧!”
“谢谢马小姐!”
“别客气!”秋诗走到梦诗的身边:“这儿是不是开了暖气?”
“是吧!”
“空气不清爽,陪我到露台吹吹风好吗?”秋诗挽着梦诗的手臂。
“挂上手臂,还能逃得掉?”
出露台,秋诗指了指一个高大的,绿色的背影:“那位先生要见你!”
“他是谁?”
“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吗?”秋诗恳切地说:“梦诗,我求你一件事!”
“有话吩咐好了、你是我大姐,你的话,我一定会遵从。”
“好好跟他谈谈,不要见了面就吵。”。
“他?到底是推?”
“过去,听话。”秋诗推了他一把。梦诗好奇地走到他的身边,左天培回过脸来:“马小姐!”
“你……”梦诗转身想走,可是秋诗合着两手,做了一个恳求的姿势,梦诗只好停下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检讨一下我们过去的一切!”
“废话!”
“我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第一次,我弄污了你的衣服,但我不是有意的。结果,我们彼此报复了,后来你用牛奶淋我,我给你吃泻药,最后,你打了我一个巴掌……”
“想拉平?约我出来打我一个巴掌?”
“不,其实,我们早就拉平了。你打我,我不生气,因为我开玩笑开得太厉害,令你生病了,我真的很抱歉!”
“拉平就算了,再见!”
“马小姐,你还在恨我吗?”
梦诗笑了笑,她是满不在乎的:“我们不是拉平了吗?噢!我忘了还欠你一巴掌,你是要讨巴掌的,是不是?你喜欢是左边脸,还是右边脸呢?请!”
“我……不是这意思。”天培有点着急。
“我明白了,你大量,不愿意和我一般见识,对不对?谢谢!左先生,再见!”
“马小姐!……”
“噫!”梦诗放下子中的笔:“原来是大姐,有事吗?”
“请你吃午餐,有空吗?”
“最近比较清闲。在哪儿碰头。”
“你不是告诉我,你们酒店内有一间上海馆子新开张?”
“是宁波馆子,也有上海菜,在太和厅,新春后才开始营业的。”
“准一点,在大和厅见面,好吗?”
“谢谢捧场,等会见!”下中班,梦诗穿上白色绒大衣,走到二楼的太和厅。
秋诗早已在座,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位男士,他背向门口,穿深灰色西装。
那宽阔的肩膊,帖服的头发,似曾相识。梦诗走过去,一看,嘿!竟然是左天培。
“大姐,”她站着,似有离去的意思。
“梦诗,坐下来好不好?今天是我请客,赏个面子给我好不好?”秋诗拉住她:“你和天培都是我今天的贵宾,天培,给梦诗拉椅子,脱大衣。”
“是的,大姐。”
“大姐?”梦诗瞪了左天培一眼,拒绝他为她脱外衣:“谁是你的大姐,你怎么到处拉亲戚。”
“是大姐准许我这样称呼她!”天培一肚子的委屈,可没有发作。
“大姐,你……”
“最近我们常常见面,感情不错,我认为他很尊重我,所以我准许他叫我大姐。”
“但是,他过了年已经二十九岁,比你大四岁。”
“那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一句话,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