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数学搞懂,她的成绩也开始从九十几荡到不及格,这也是后来她为什么会跑去读美术系的原因,至少绘画这玩意儿她有天分,抓得住、掌控得了。
“阿憌,你给我那间公司的地址。”她突然说。
“你想做什么?”封憌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后,忍不住泄气的说:“如果要打架,绘羽,你一定是输的啦。”瞧,她瘦得跟竹竿没两样,只怕对方一挥拳,她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谁跟你说我要打架啦?”
“要不然呢?”封憌对她瞧了又瞧,“如果你是想色诱对方的话,或许是有些机会啦,不过记得不能发脾气,否则……唉……”
是谁说学艺术的脾气就好?这话用在绘羽身上,简直是笑死人了,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子脾气像她这么冲的。
瞧,她这不就咬牙切齿,抡着她那颗小馒头似的拳头,一副想扁人的模样。
绘羽一副想踹人的表情,小馒头……噢不,是小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封、憌!你欠扁是不是?谁告诉你我想要去色诱啦?”
“要不然咧?”封憌一副“你千万别告诉我说,你是要去谈判”的表情。
但是,绘羽就是回给他一个“没错”的表情。
“绘羽,七月半还没到。”
“七月半几时到,关我啥屁事?”绘羽被他恼的,一时按捺不住出口成脏。
喔,抓包啰!“我要告诉陆阿姨,说你说脏话。”封憌忍不住幸灾乐祸的跳了起来,谁叫爸爸打小就疼绘羽,就只有陆阿姨公平,知道疼他这个没妈疼的苦命孩子。
“封、憌!你真的是欠扁喔。”
她的话才说完,一阵哀号声随即响起。
“怎么才几个月没见,你的力气就变大了,人也变得更野蛮了。”封憌边闪边调侃着。“我看你还是包袱款款,跟我一起到美国去,免得我下次回来,见到的是一个比土番还番的女人。”
“封憌,你还说!今天我不扁你,我就不姓沈!”这男人简直欠扁到了极点!
“我不介意封这个姓让你冠。”封憌不知死活的要着嘴皮子。
“你想喔!”绘羽气得吐舌头驳斥。
“呵,仔细想想喔,你真的不想姓封?”封憌一语双关。
“封憌,你最讨厌了啦!”明白她的意思之后,绘羽停止追打他,赧红了脸,转过身不理他。
“是,我最讨厌了。”为了安抚女王的怒气,封憌讨好地给了她那间公司的地址。
“绘羽,说真的,现在我真的什么也不想,那间烂公司他们要就给他们,这正好让我爸能提早退休。”封憌不放心的叮咛着。
“嗯。”绘羽表面上点头答应,但实际上她另有打算。
几天后,她查到了那家美国公司,在台湾设有分公司,她庆幸自己不用跑到美国作跨海大革命。
由于封憌能留在台湾的时间有限,于是他和绘羽两人使尽了全力,说服封绍卿他们搬到美国。
基于换个环境等于换个心境,加上封绍卿年纪也大了,而封憌对经商又一窍不通的考量,两人的说服工作进行起来,也就格外的顺利,很快的就得到封绍卿他们的答应。
在去美国之前,封绍卿也将封氏企业后续的转让工作,交由信任的律师全权处理,只是他们所不知的是,那个一直劝他们看开的人,竟然还不死心的想把封氏企业给要回来。
绘羽才送走封绍卿一行人,回头就将工作室交由好友全权处理,然后按照封憌给的地址,来到普瑞集团台湾分公司。
只可惜,没有事先打电话与台湾分公司的负责人约好时间,接应访客的接待小姐给她的答案是——
“小姐很抱歉,我们总经理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