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他許是……許是對姜無岐動了心罷?
若非如此,他為何當時見得梁景文的住處升起了滾滾白煙,會害怕得渾身戰慄?
然而姜無岐不沾葷辛,不染情愛,又如何會回應於他?
只有柳姑娘於姜無岐才是特別的,而他不過是芸芸眾生之一,機緣巧合與姜無岐相遇,又無賴地仗著那磨人的癮,引得姜無岐心生憐憫而已。
姜無岐將會為了柳姑娘還俗,將會為了柳姑娘毫不猶豫地辜負一手將他撫養長大的醍醐道人的期許。
可姜無岐又怎會為了他還俗?
姜無岐絕非斷袖,姜無岐心悅的是柳姑娘,他所居的這副肉身原不過是姜無岐與柳姑娘間的障礙罷了。
現如今柳姑娘尚未現身,待柳姑娘現身,除非使出無恥手段來將姜無岐困在身側,不然姜無岐定會與柳姑娘雙宿雙棲,哪裡還會記得他。
他頓覺雙目模糊得厲害,竟是再也看不清姜無岐了。
但姜無岐生得是何模樣與他有何相干?
他唇角噙起一點冷笑,那冷笑又轉作苦笑,苦笑歸於虛無,片刻後,他面上呈現出一片木然。
偏生是這時,一雙手將他擁到了懷中,嘆息道:&ldo;酆如歸,你哭甚麼?&rdo;
我哭了麼?怪不得雙目會這樣模糊。
酆如歸透過一片氤氳,仰起首來望住姜無岐:&ldo;姜無岐,你不是入定了麼?&rdo;
&ldo;貧道原本將要入定了,但見你一哭,又如何還能入定?&rdo;姜無岐取了帕子出來,揩去酆如歸羽睫上盈著淚珠子,接著去擦拭酆如歸潮濕的面頰,復又問道,&ldo;你哭甚麼?&rdo;
&ldo;我……&rdo;酆如歸從不輕易落淚,即便被生身之父逼迫投湖,都不曾落淚哀求,但在姜無岐面前,被姜無岐溫柔無匹的嗓音包圍著,被姜無岐擁著,感知著姜無岐的體溫,他卻忽覺自己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無法止住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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