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史景铭提出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细云没有拒绝,吃饭时还喝了一点酒,到家也比平时晚了些,一到家,就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电视里还在播着连续剧,他的视线却一直盯着门的方向……
细云走了几步才注意到他,不由得停了下来,他自然注意到了,客厅很安静,一个佣人也没有,这宁静便愈发让人觉得头皮发麻,只见他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阴森森的气场,那双眼睛,仿佛黑暗中的猫科动物一般幽暗,几步就跨了过来,细云在那个黑影压下来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了的想夺路而逃。
“吃饭了吗?”僵硬的语调。
细云缓缓的点了点头。
浓黑的眉却突然拧得死紧,他盯着她的唇,声音似乎又寒了些。“喝酒了……”
细云仍然点了点头。
“难怪脸这么红?”却是嘲讽的语调。
实在受不了他这气场,细云绕过他,逃一般的道;“我累了,去洗澡了……”
离开的时候,似乎听到他急促喘气而发出的闷哼声。
洗完澡之后的他仍然没有恢复正常,原本他们之间已经冷战了好几天,晚上也是各自关灯睡觉,可今天,她从浴室出来,原本应该去看看翎飞,却在吹完头发的时候被他拉住了。
细云对上他的眼睛。“华阳,怎么了……”
眼神一黯,他一扯,细云跌在他怀里,对上他有些漠然的表清,可是眼睛却亮得紧,像是一簇小火苗,他一直盯着她,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说,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
“华阳……”
话还没出口,他已经压了下来,慢慢的剥她的的浴袍。“佣人正在给翎飞讲故事,我告诉她说妈妈晚上不陪她了,她没意见,也会乖乖睡觉……所以……”
他的唇凑下来,轻轻咬她的嘴,微硬的胸膛,微微炙热,身体莫名的软下来,他的手从她的肩膀开始,一寸一寸的摩挲。
“细云……”喟叹的声音,她仿佛听见以前爸爸叫妈妈的名字,也是这样的语调,每当春天下雨的时候,爸爸晚上就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一遍一遍的写妈妈的名字,酒精也浇不灭他的烦恼,再好的笔写不活妈妈的笑容,那冰凉的雨,似乎冻成了冰砸在爸爸的心上,所以爸爸只有在自己亲呢的呼唤里,才能感觉到心爱的女人对自己的回应。
名字,是爱人的图腾,烙在心间,经年不灭。
心里蓦然一软,细云回吻他,四片火热的唇纠缠不休,他强硬的挤进去,唇舌交缠,似乎要把她彻底征服,这种强悍的气势,细云感觉得到他的迫不及待和暴躁……
“要吗……”他抬起头,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冰山一样的表情,只有他呼出的气,能让人感觉到他还正常。
细云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要还是不要……说话……”
“要。”
“要谁……”
“华阳……”
一切等待,也不过就为了两个字,这两个字有什么意义,他也不知道,可从她嘴里吐出来,就仿佛变成了最醇香的美酒,只需一滴,便绵久幽长,余香绕鼻……
有的人,是一生的毒,虽然有害,却甘之如怡,无怨无悔。
再也无法等待,再也不想等待,利刃的刀挤进去,简单的动作,重复,执拗,他反复折磨那一点,死死的抱住她,身体的重量,他的热量,抵死缠绵。细云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存在,他的力量,他的征服,他身体的闷气。
极致快乐的那一刻,她恍惚想起,今天不是安全期,他也没戴套,后果会怎么样,会不会又留下一个生命,忽然无从去思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酸疼得厉害,时间已间不早了,地毯上的阳光有些刺眼,仿佛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