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也不知他们在石室里有没有听见,我仍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突然兜里的手机嘀嘀响起,我也没多想,伸手掏出就打开:“喂——”
眼前掠过一道长长而耀眼的白光,然后,眼前的一切都隐没在了白光里……
我怔怔地在地板上坐了好半天,终于明白,以往的一切全都鲜明,我误入了时空,却又被误送了回来。
脑里突然闪念,我马上起身跑到燕子的房里,抓了她的肩就问:“你刚才有没有打我手机!”
“打啦!”她奇怪地看我,“不是你打了一个给我吗?我就想打给你问问什么事,不过后来想想也快到家了,就挂断了。”
我扑通坐到了她床上,一脸的沮丧:“燕子,我……我怎么办啊?”
“你被开除了?你不小心怀孕了?”她倒眼睛发亮地看我。
“不是,我碰上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得!”她马上拉起被子蒙头,“你奇怪的事情多了,晚上我也累了,明天吧,明天再说给我听!”
我忙去掀她的被子:“真的很不可思议!”
她却在下面揪得极紧,说得含糊不清:“再不可思议也得留到明天!麻烦帮我关房门!”
我最终缩了手,怅然回房。
闷闷地过了一个星期,却一直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穿越时空已成了事实,只是自己明明在唐代待了那么久,算起来也有三、四个月了,可为什么回到现代还是原来的那个时间?中间的那一段时日,古代的三个多月,现代只是十几分钟的事么?
我把手机里的照片存到电脑里,然后给燕子看,可她真是不相信,说我不知去哪个影视基地游了一番,找了几个演员来拍照骗她。
我一时气结,恨恨地不想理她,可她又过来讨好地拍我的肩,说这样的事真的令她或是他人难以相信,最主要的是我又没失踪,除了铃铛和照片,什么证据也没有。
我想想也是,慢慢平静了下来,可心里空落落地难过。
虽说如此,燕子又来调侃我:“你在唐代有没有想我?”
我摇头:“没有。”
她故作伤心状:“真是没良心啊!在唐代这么多天也不想着唯一的亲人,现在刚回来就开始想唐代的老情人了!”
我苦笑着看她,说没想她,虽然无情了些,可也是真的,她朋友广多,一向不把我们的居处当家,我也从不替她担心。而老爹老妈在国外居得无比快乐,也是不太想的。可偏偏是才相处了几个月的这几人,天天让我牵肠挂肚。
没多久放了五一,燕子和她的同事整了行李外出旅游,我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只是呆坐在电脑前看那些照片。
里面有古朴却热闹的扬州街市,琳琅满目的饰品小摊,枝影横斜的清浅湖水,苍苍茫茫的漫天大雪。
穿着高丽服装的李玉秀一脸可爱地笑,李玉基则小心地扶了他高高的黑纱帽,有些措手不及地咧嘴;安乔阳笑得一贯的温和沉静,握了雪球在手里时竟也能兴奋得脸上放光;绿苏,尹绿苏,她孑然立在白皑皑的雪中,宛如一抹淡青烟气,既美好又孤寂,当她接了安乔阳扔来的雪球时,眼里也是一瞬间的惊喜……
而最多的,还是安乔生啊。
安乔生第一次被拍下的错愕的脸,笨拙地做广播体操时一脸的不情愿,在我身后举着糖葫芦好笑地支在我头上,扔雪球时熠熠闪光的眼,孩子气般的笑……
一张一张浏览着这些照片,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翘,那些日子,有伤心有苦痛,却也新奇有趣,而且,逸出了淡淡的幸福。
最后一张是在雪地上的合影,他们也学我举了V形的两根手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