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老太太,您发发慈悲,赏我们姑娘回去吧!”冯母笑道:“好了,迎儿你先回去,不然英儿要怨我误他了的事!”便推迎春,迎春无法,只好跟司棋回去。
进了里屋,只见冯紫英一个人好好地躺在床上,并没有找东西。迎春便喊司棋:“你这小蹄子,合着他哄我呢!”司棋在外间笑道:“这都是大爷指使的,姑娘只和大爷算账去!”说罢便和绣橘跑的没影儿了!迎春看了冯紫英一眼,道:“大爷要找什么?”冯紫英见迎春进来,早就起身了,双臂将迎春圈着,咬着她的耳垂笑道:“我不让人去找你,你就不知道回来了,嗯?”声音越来越低,嘴唇顺着迎春的耳垂渐渐向下,迎春感觉又酥又麻的,忍不住用手肘顶一下他的腹部,嗔道:“你快放手,我才在外面吹了风,衣服上都是寒气,你别染上了!”
冯紫英闻言替她解下外面的狐狸毛鹤氅,拉着她在熏笼上坐下,裹着她的手,笑道:“冷不冷?”迎春道:“我从那边过来,还出了点汗呢!不但不能,还有点热。”冯紫英笑道:“我也热。”迎春奇道:“你既然热,还坐在熏笼上做什么?”冯紫英笑道:“那我们上床说说话。”迎春“扑哧”笑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冯紫英笑道:“娘子不是说要审问为夫吗?我们放了帐子,慢慢审。”迎春还未说话,早已被冯紫英抱起来。
迎春由着他将自己放在床上,笑而不语。冯紫英脱了迎春和自己的鞋袜,又合上里外三层窗幔,笑嘻嘻地凑过来要亲热。迎春抬手封住了他吻上来的唇,笑道:“为妻还未开审,相公妄想偷香?”冯紫英闻言大笑道:“娘子,你好要真要审我啊?”迎春笑道:“当然,大丈夫一言九鼎,你既然开了口,我要是不审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心意?”冯紫英笑道:“好吧,娘子尽管问。”迎春笑道:“好,我问你,你是和大美人亲,还是和我亲?”冯紫英笑道:“我们是夫妻,自然是我们最亲的。”迎春啐道:“我才不信呢!”冯紫英诡异地笑道:“娘子不信,我可以证明给娘子看啊!”迎春奇道:“怎么证明?”话刚说完,冯紫英趁她不注意,猛地凑过来亲了她一下,笑道:“我只亲娘子,不亲她,你说我和谁亲?”迎春又气又好笑,抬手要打他,冯紫英捉住他的手腕,笑道:“天色已晚,娘子,咱们办正事要紧!”迎春听了,抗议道:“我还没审完呢?”冯紫英哪里还容她再审,早已将她压在身下。双唇含住那两瓣柔软香甜,细细地品味起来。迎春在他的攻势下,哪里还记得审问,早已弃甲投降,渐渐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湾水。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冯紫英十多天不曾碰过她,早已魂牵梦绕。如今见她在自己身下娇俏妩媚,柔情似水,越发地欲火焚身,不能自持,恨不得将迎春揉进自己身体里去。或是颠鸾倒凤,千娇百媚;或是鸳鸯合颈,羞煞俏脸;或是游龙宛转,别致风流;或是双鱼比目,妙趣横生;甚至弄玉吹箫,啧啧有声。千姿百态,余者不必赘述。直至丑时将尽,冯紫英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迎春小声道:“明天肯定不能早起了。”冯紫英笑道:“你要早起干什么?”迎春困倦不已,喃喃道:“太太…让我管家,明天…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