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个小拇指,上官利龙晃了两下说:“旁系的旁系,连年会都没钱赶去参加的货色,给人家提鞋都不要!”
“败家的世家弟子不如家主狗!”崔天浩笑着冒出了一句。
“顺风车没的搭了!”横行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上官家第一批坐船坐了不少,这三辆车装的应该是家眷!”上官利龙若有所思说:“看来,有胆量绕道的不止我们!”
似乎为了印证上官利龙的话一般,没过多久,连续有几批人超越了四人。
每批人是大队骑兵或武装家兵护卫,马车居中,行色匆匆,一路急赶。既不与人搭腔,又无视道路两侧尸体遍布状况,就是一副千万别惹我惹我就动手模样。
董猛努力催马匹,想跟在别人后面,借个安全道走,然而却一再是吃灰尘的份。
东海形势恶劣如将倾大厦,人人在与死神赛跑,根本无暇顾及他人,能自保已是万幸!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董猛叹。
“我们人少目标小,更安全!”横行借言语给自己和董猛壮胆,他眼帘中路侧山坡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原居民。
“啊!”
横行发出半声惊叫后,立刻手按住了腰间的佩剑。
上官利龙第一时间翻身而起,用威灵顿四型重型军用弩弓锁定了原居民。
崔天浩亦进入了攻击状态。
横行目光紧盯着赤手空拳缓缓走下山坡的原居民。
这个原居民身材相当高大,比董猛高过半个头,披着散发的身上脸上满是污渍,双眼里闪动着凶猛的肉食动物看见猎物般的目光。
“横行!”
上官利龙发出请求攻击的叫声。
横行没有出声,他判断出,以马车行进的速度,当原居民靠近道路时,已对他们构不成威胁。
果然,马车拉着四人成功将原居民抛在了身后。
“可惜,这样的暴民,杀了就是除害!”上官利龙啧啧嘴说。
“他们也是人,要尊重他们的生存权利,我们也不是野兽,以杀人为乐!”横行义正词严说。
上官利龙并不服气,欲出言反驳。
崔天浩附在他耳边说:“我们的弩箭是用一支,少一支!”
哦!是这样!
上官利龙对这个答案相当满意,更认为这才符合横行的为人作风。
往前行着,天色暗了下来,太阳落山去了,月亮又升起来了。
皎洁的月光下面,道路两侧越来越多的原居民出现了,或男或女,或单个或成群,或空手或持棍棒,他们注视着道路上飞驰着的马车,没有吵闹没有喧哗,就这么默默看着脚下缓缓接近着。
纵使相隔数十米,仍可以感觉到原居民他们身上入骨深髓的仇恨!这仇恨除了以死亡了解,无可消除!这仇恨让刺骨寒冷的北风失去颜色!这仇恨让最勇敢无畏的战士为之色变!
“靠!天浩、利龙,各据一方,保持警戒,千万不要松懈!有人靠得过近,立刻杀了他!”横行从心肺里发出吼声。
原居民如同东海大平原的荒野狼群一般,他们紧紧包围着压迫着猎物,等待着猎物精神的疲惫意志的崩溃,再伺机扑上给予致命的一击!
空降人将东海原居民压榨逼迫得过着猪狗不如的畜牲般的生活,原居民就将自己变成了凶猛的人形野兽,来回报陷入危机的东海空降人们。
“吱!”
上官利龙手上重型军用弩弓响了。
一支粗长的利箭强有力贯穿了一名刚走上马车前方道路有阻挡意思的原居民胸膛,将他人整整带得飞起近十米,重重落在了地面上。
重型军用弩弓惊人的杀伤力显露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