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恩所得,这柄剑我就送给州牧。”
刘璟听说是青釭剑,顿时大感兴趣,他接过剑缓缓抽出,剑身冰莹如玉,森森寒气扑面而来,“好剑!”刘璟脱口赞道。
“怎么好意思收公瑾这么贵重的剑,公瑾怎么不把它献给吴侯?”
虽然这样说,刘璟却已把剑扣入手中,他不可能再还给周瑜了,周瑜却淡淡一笑,“如果州牧觉得不好意思,那不妨也送我一把刀。”
刘璟见周瑜眼中有无限期盼之色,心中暗忖,什么刀让他如此期待?
心念一转,刘璟忽然明白过来,“公瑾是要古锭刀?”
古锭刀是孙坚的佩刀,当年孙坚在征江夏时阵亡,这把刀落入刘表手中,刘表又将它赏赐给了酷爱收集兵器的黄忠。
虽然在荆州人眼中,古锭刀只是一把罕见的利刃,但在江东人眼中,它却是圣物。
青釭剑虽然是天下名剑,但对于江东,它绝不能和古锭刀相提并论,能得到古锭刀,周瑜也能给吴侯一个交代,毕竟签署合约未经吴侯同意,周瑜心中多少有点不安。
周瑜点点头,“希望州牧能明白古锭刀对江东和吴侯的意义。”
刘璟蓦地想起上次他和孙权见面,将青月剑赠给孙权时,孙权眼中那一丝失望,他现在才明白过来,孙权想要的是什么?
沉吟片刻,刘璟笑道:“公瑾的心情我明白,再珍贵的宝物也比不上我们两家联军抗曹的情谊,我会想办法说服黄忠,一个月内,会有使者将古锭刀送到江东。”
周瑜大喜,躬身施礼:“多谢州牧成全!”
达成这个协议,周瑜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也一扫而空,他指着东南角的帐篷笑道:“那边就是粮库!”
“我们看看去。”刘璟饶有兴致地向粮库走去。
走进巨大的粮帐,这一顶大帐占地足有两亩地,地上铺着干燥的草垫,一包包粮食整齐的码放,直顶帐穹,刘璟重重拍了拍厚实的粮包,他立刻判断出,一包粮食至少是一石,那么这顶大帐内有多少包粮食?
这时,投降的曹军仓曹上前小心地介绍道:“启禀州牧,这顶大帐中有千石粮食,也就是千包,包一层,一共十层,粮食都是去年的颍川军屯麦,在干燥处可以存放年,卑职有帐,可以详详细细介绍。”
“不错!”
刘璟赞许地笑道:“你是个合格的仓曹,继续做下去。”
仓曹大喜,连忙躬身施礼,“多谢州牧。”
刘璟目光又转向周瑜,周瑜神情沮丧地叹了口气道:“我既和州牧签订了契约,自然不会食言,所有战俘和战利我一概不取,由州牧处置。”
刘璟心中暗暗摇头,所以说周瑜只能做小弟,而无法成为主公,根本原因就是他不够厚黑,过于书生意气,若是自己,先把物资运走再说,实在碍不够约定,再拿出一点点来践约,谁知道有多少战利?
在涉及到战争利益之时,是没有什么仁义可言,虽然这样想,刘璟依然笑眯眯道:“公瑾放心,等我整理完所有物资,我一定会公平分配,至少分给江东军一半,这是我们双方共同的胜利,我怎能独享。”
周瑜心中苦笑,他虽然言而有信,但并不愚蠢,刘璟用马延人头换来的战利处置权,怎么可能和自己公平共享,顶多是碍于面划给江东军一点点,虽然明白,但他也无可奈何。
“州牧是准备即刻西进,夺取江陵和襄阳吗?”周瑜又关切地问道。
刘璟笑着摇摇头,“将士们疲惫了,需要休整一段时间,我也要去看看我的儿,出生几个月了,才见了几面,我这个父亲做得不合格啊!”
周瑜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刘璟其实是不放心江东军,不过江东军留在江夏,确实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