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可不会和我们讨论台上小姑娘的曲子这种问题。”李政也有些惊讶的对周重道,目光中则带有几分疑问,做为最好的朋友,他对周重身上发生的事也更为关心。
张况虽然没有直接问出来,但话里话外其实也表达了对周重如此大变化的好奇,李政更是直接的画在脸上,甚至连一向稳重的郑经,这时也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对于周重这位好友性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他也同样十分的感兴趣。
对于三位好友的好奇,周重却是故做轻松的笑了笑道:“还能有什么?上次病重经历过生死,接着又是家道中落,饱尝人间冷暖,这让小弟的一些想法也发生了改变,甚至可以称之为脱胎换骨,现在三位仁兄面前的周重,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神童周重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周重却是心中暗笑,现在他已经在郑经三人面前道破了天机,可惜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果不其然,只见郑经听到周重说的这段话后,叹息一声抚着周重的后背道:“文达,以前我佩服你才华横溢,但却认为你的性子太过呆板,遇事不懂变通,但是今日一见,却让为兄感到惭愧,经历了这么多困难你非但没有倒下,反而被磨砺的更加成熟,相信文达你日后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郑经对周重的称赞,同样也得到了张况与李政的赞同,他们自问若是将周重的事放在自己身上,很可能会抗不过去,更别说像周重现在这样表现的如此轻松了。
郑经他们都是秀才,聊着聊着就开始转到科举这方面,特别是明年又是三年一次的会试,当初他们几个已经约定好了,到时要一起参加的,不过现在却出现了一个问题,郑经他们今天之所以约周重出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而来。
“文达,周伯父去世,恐怕明年的会试你也不能参加了,这样一来就要再等三年,实在是太可惜了!”这时坐在周重对面的张况忽然开口感叹道。父母去世后,子女都要守孝三年,期间不但不得婚嫁,而且连科举也不能参加。
听到李政引出今天的正题,坐在正位上的郑经与张况对视一眼,然后也是开口道:“方士说的不错,不过文达你也不必灰心,今年你才十五岁,等到守孝期满参加会试,也才不过二十岁,以你的才华,再经过五年的潜心读书,相信考取举人也更有把握!”
郑经的话音刚落,与周重关系最好的李政立刻迫切急等的接过来开口道:“没错,咱们几人之中,就数文达你最有才华,所以这五年的时间你一定不能分心,我与明伦兄和方士兄已经商量好,愿意出资供文达你潜心读书,等到五年之后,必定可以一鸣惊人,甚至一举夺魁成为解元,到时咱们松江府的士子也与有荣焉!”
听到这里,周重总算明白郑经他们约自己出来的原因了,原来他们是看到周府的现状,担心自己忙于养家而疏忽了读书,于是提出出钱资助周府,让他不必为一家人的衣食担忧,从而能够专心读书,这样才能有更大的把握考取功名。
听到郑经他们如此为自己着想,甚至愿意慷慨解囊资助自己读书,周重也感觉心头一暖,在大明这个时代,考取功名然后做官,无疑是最为风光的事。只可惜周重却有自己的苦衷,四书五经他现在是一窍不通,哪怕是给他五年的时间来苦读,也不一定能达到原来周重的高度,况且他对明朝科举的八股文实在没什么兴趣。
也正是因为如此,只见周重沉默了片刻,接着摇了摇头道:“多谢三位兄长的好意,只不过人各有志,自从家父去世之后,身边的亲人也跟着我吃了不少的苦,所以我对自己发下誓言,一定要最短的时间内重振家业,所以实在无法潜下心来读书!”
听到一心想要考取功名的周重拒绝了他们的提议,郑经三人都是面面相觑,虽然之前已经知道周重的变化很大,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