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听到郑夫人的问话,郑老夫人略微抬眼看了一下,却也没有出声,跟着一副听离忧如何解释的味道。自己的儿媳,自己清楚,要说这郑家长房儿媳,如今的当家主母,郑老夫人倒也算是满意,只不过人总是没有完人,一向较为公道的郑夫人碰上某些特定的人或事时往往就会显得稍微偏激了一些。
但正所谓暇不掩茨,只要不是什么触犯底线的大事,郑老夫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由得她去,反正最主要的还是整个大家子的利益。
离忧自然也意识到了郑夫人问这个的目的所在,无非就是想借机找找郑佳怡的晦气,大家闺秀的不好好在闺房里呆着,跑去多管这些个低贱的奴婢之事,郑夫人这个嫡母自然又是找到了借口,可以好好管教一番了。
“回夫人话,五小姐当见证人一事其实都是奴婢的错。”离忧没有多想,自是将责任揽到了自己的事上,一来这事的确也是她的主意,二来,哪里能让郑夫人抓住漏洞找郑佳怡麻烦。
“当时奴婢带着银子想去洒扫房,正好被五小姐看到。五小姐担心奴婢被人骗了,便好心提醒奴婢莫让人白诓了银子去。奴婢当时考虑到怕绿珠家人反悔,所以想找个有身份一点的见证人,正好五小姐又在跟前,因此便生了这等心思,求了五小姐。”
离忧从容不迫地说道:“五小姐向来心地善良,待下人极好,听奴婢说绿珠的事后,经不过奴婢的请求,便答应了做见证人。奴婢当时帮人心切,只考虑到了以五小姐的身份谅绿珠家里人日后也不敢再反悔,可事后才发现,却是忽略了其他,让五小姐有失了身份。”
说着,她朝郑老夫人望去,一脸后悔地说道:“老夫人,都是奴婢没有考虑周全,给五小姐惹来了一些不必要的非议,奴婢自知有错,甘受责罚,但请老夫人千万别责怪五小姐。”
“依我看,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五妹平日里若懂些规矩,哪里会连个奴婢的话都分不清对错好坏,做出些自损身份的事来。”二小姐可算是出声了,借着机会落郑佳怡的井来了。
平时当着郑佳怡的面,二小姐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奚落,而如今更是不会客气,反正她心中清楚,自己母亲不喜欢郑佳怡那是实打实的,而老夫人亦对那丫头不怎么上心。
想着上次,那死丫头拿着二十两银子与银钗子过来时的情形,那样子简直就像是来给她示威的,真不知道这死丫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还学起了这样的招术。不过,她心中也清楚,十有八九是那离忧在后面出的主意,那丫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
二小姐现在是对郑佳怡与离忧一并恶心上了,如今逮着机会,不让自己的心舒畅舒畅的话,岂不是太可惜了。
“奶奶,五妹这样传出去也太丢咱们郑家的脸面了吧,依我看可得好好说说她,省得日后还不知道要给咱们丢多大的人。还有这丫头。”二小姐伸手指了指离忧:“看上去就是个多事的奴才,成日教唆主子做些不顾体统的事,不好好教训教训,迟早得捅大篓子”
离忧听得真切,没想到二小姐竟如此直白,讨厌的人一个也不忘记扯一把后腿。她也就罢了,在二小姐眼中不过是个奴婢,倒也没什么,可郑佳怡好歹也与她流着同样的血脉的人,正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想出声为郑佳怡再争辩几句,离忧却还是闭着嘴没有出声。说到底,她不过是个下人,这种时候,主子不问,自是没资格擅自说什么的。更何况,就算她奋不顾身说些什么,也是人微力薄,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倒只是落了二小姐的口实,她这个奴婢真成了成日教唆主子不学好的罪魁祸首了。
好在离忧选择了以沉默反抗,郑老夫人毕竟不是什么一般的人,所谓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