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干的好事?给我出来!”青青双手叉腰气冲冲的喊道。
“出了什么事?”遇颂凌也跟了出来,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问道。
“一定是那几个贪玩的野小子碰坏的。哼!有本事闯祸没本事承认算什么男子汉?!”青青一边捡着沾了灰尘的衣服,一边骂道,“刚刚才洗好的衣服,全都弄脏了!”
“这竹子断了,架子就不能用了。”承影走过来拿着竹架看了看说,“青姑娘,帮里哪儿还有这种竹子,我在帮你绑一个。”
“这,这怎么好意思……不用不用。”青青急忙摇头,“你是随宋公子来给我家小姐治病的,是客人,怎么能让客人干这种粗活呢。”
“没关系,这种活本来就是男人做的。”承影拿起坏了的竹架对青青说,“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带我去砍竹子吧。”
青青心道这话说的也是,这么大的竹架自己是万万绑不了,之前都是找帮里的男丁去帮忙,可如今帮中的男丁差不多都被帮主派出去找药材了,让这个人帮自己也好,于是行了个礼:“那真是谢谢程公子了。”
“小事,小事。”承影边说着,边向遇颂凌使了个眼色。遇颂凌当即会意,这竹架想必是他为了引开青青故意弄坏的,当下勾了勾嘴角,见他们渐渐走远,便打探起斩马帮来。若是平日,斩马帮定是不会让一个陌生人要出乱逛,但现在帮中的人差不多都被遇颂凌支走了,他这一路下来倒也没被人发现。经过严洪山的房间,看到他正在睡觉,听他一阵高过一阵的喊声,想必睡得很熟,也难怪,得知爱女受伤后他就一直没合过眼,又为了找药材调动人马,现在肯定是心力交瘁了。
遇颂凌小心翼翼的走进了严洪山的房间,他的武功本就胜于严洪山,现下他睡得正沉,根本没有发现屋子里进来了人。遇颂凌走到他的书案前,在一个檀木盒子中遇颂凌看到了株杀令,遇颂凌仔细的看着令牌,和脑中的在宜阳府见过的相比较,得出了结论—宜阳府的令牌果然是假的。虽然仿制得十分相似,却还是没有逃过遇颂凌这双过目不忘的眼睛。
“看来这是同一伙人。”遇颂凌心中说道,“利用造假来栽赃陷害,挑起朝廷与武林门派的矛盾,然后坐收渔利么?呵~还真是好手段。”遇颂凌的嘴角勾起冷笑,悄悄的退出了房间,心中盘算着要如何将这斩马帮拉拢过来。
另一头,华宇正沿着羊肠小道,神色匆匆的往山上赶来。
“这位小哥,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啊?”忽然从树丛中蹿出两个壮汉挡在了华宇面前,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华宇一跳。
“我们兄弟两个睡得好好的,你的脚步声却把我们吵醒了,你说,应该怎么办啊?”其中一个人蛮横的说,眼睛还时不时贪婪的盯着华宇腰间挂着的钱袋。
华宇心说不妙,自己是碰上土匪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钱袋,这东西是万万不能让他们夺去的,只得堆起笑脸,小心翼翼的说:“两位大哥,真的对不起,小的无心惊扰两位,这样,我现在有要事要上山,您二位能不能高抬贵手先放小弟过去,等我办完了事,一定带着美酒财宝来孝敬两位。”
“呸!当我们是傻子么?”另一个大汉不耐烦的说道,“少和我们兄弟废话!腰上的东西,留下!”
“这…”
那人见华宇犹豫不动,不耐烦的拔出了刀,向他走来,口中还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非要本大爷亲自动手么?!”
“大哥~不~大爷!大爷饶命啊!”华宇忽然跪倒在地上大哭起来,“小的还年轻,小的不想死啊!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哈哈~”那两人没想到他竟然跪在地上大哭起来,不禁放声大笑,提刀的大汉笑着说,“饶了你,可以啊,你给我们兄弟两个磕十个响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