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机动性差而落入下风,由此看来这个骑兵团也和另外两个团一样是个劲敌,至少战斗力丝毫不逊于其他两个,团,否则郭海青也拿不到骑一团的番号,更不会让日军放心地让他驻扎在第六师团两个旅团承上启下的中间位置。
“这些因素都关系到咱们的胜败,关系到咱们三个师留下来的一万精锐将士的性命,倪兄,不能不好好考虑啊!”
顾长风的声音虽落在倪志强耳里,却有一种振聋发聩之感,臊得他脸庞通红,满眼愧色低下脑袋恭恭敬敬向顾长风抱拳致谢:小弟受教了!感谢顾兄提点小弟定会铭记在心。”
顾长风拨开倪志强的手,大咧咧笑道:“咱们自家弟兄,客气什么?一根绳子上的蚂炸能不相互提醒吗?哈哈!快着前面吧,是时候了。”
倪志强感激一笑,再次举起望远镜,边上的杨九霄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突然发现自己和间的差距不是,般的大,同时也发现平时大大咧哪高公刚满嘴粗话的顾长风,原来拥有那么深沉的心机,那么周密的思维,以及那么狠辣而又圆滑的手段。
东每的战斗终于打响,被日军追的犹如丧家之犬的千余弟兄听到密集的机枪声响起,就像喝下鸡血一般突然亢奋起来,整体突然发力,冲向两侧的山坡,到了山下一个个飞身扑进积雪的沟槽里,大呼小叫接过提前埋伏在这儿的战友们递上的武器。转过身把枪架在沟沿上气喘嘘嘘地直骂娘,一个个赤红着眼,立志要报刚才被追杀了三公里的仇明。
开阔地两侧的小山包突然抖动起来,一片黑洞洞的枪口吐出赤红的烈焰,冒出股股硝烟,三百多挺捷克式轻机枪、二十四挺湘西兵工厂在德国贻占航空机枪基础上改进工艺加厚枪管的风冷式重机枪射出的瓢泼弹雨,转眼间将拼命追击的日军扫倒大片,两侧百余米长的高地火力点组成的交叉火力打击之处,原先狂妄叫嚣不可一世的日军官兵血花四溅。如割麦子一般倒下一片又一片,愤怒的咆哮也随之变成了垂死前绝望的哀嚎,开阔地中间两百余米长的日军队伍尚未来得及反应,死伤已经超过三分之一。
骑马行进在队伍中后部的山崎大尉非常幸运,枪声响起的一刹那,经验丰富的山崎猛然跃下战马,连续两个非常狼狈的翻滚之后,滚进了道路旁的低四沟槽,厚厚的积雪没有让山崎受伤,却裹了满头满脸遮住了他的视线。
震天的枪声中,山崎连忙爬了起来。一把擦去脸上的白雪,还没能开口,他的枣红色战马已经在弹雨中血肉纷飞,高大的骏马被密集的机枪打得连退几步,突然人立而起,仰天长嘶,长长的脖子上溅出一片血雾;接着轰然摔倒,“嘭”的一声撞在雪地上急速滑行,激起一片雪花,向刚刚蹲起来的山崎撞去。
又一声闷哼响起,山崎被爱马撞飞五六米重重摔下,一发迫击炮弹随即呼啸而至,正好落在山崎原来的地方,一片红光过后,血肉飞溅。泥血漫天,山崎的战马已经毫无踪影,七八米外被撞得口吐鲜血的山崎依然没有停止滚动。
骤然遇袭失去指挥的惊恐日军慌乱之下连连退后,由于密集的迫击炮弹封锁了退路,无可奈何的日军低级指挥官率领部下逃向中间的低四地形,以便避过敌军强大的火力打击,再想办法组织反击和突围。
大多数日军这一退,终于被两侧哥地的机枪火力逼到了低矮的冻结河面上,两侧伏击阵地后方的迫击炮群开始向河面进行炮火齐射。
高速奔来距离交火地点仅八百米的骑兵队伍,听到骤然响起震得群山回荡的枪声,大吃一惊,黑田教官不等伪军团长郭海青反应过来,猛然勒紧缰绳,用纯正的东北话大声发令:“停止前进”
练有素的骑兵很快停下,黑田造光掉转马头,挥舞着马鞭策马奔上右侧山包,掏出望远镜细细观察。郭海青和三名日本教官也都策马上来停在黑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