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紧紧贴着她,手抵住树干,霍香药心中大乱,妥妥的,她在一千多年前的宋朝被壁咚了,还是位眼睛像霍建华,身材像陈伟霆,眉毛像胡歌的美男子,罢了罢了,也值了。
霍香药心一横,睁大了双眼,视死如归地回看苏暮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苏暮春看着看着,就笑了,如初春的阳光般灿烂明丽。
霍香药刚松口气,又发觉这姿势不妥,纪若缺比她高了一个头,此时他低着头,好闻的白芷香混着他男人的阳刚气息,又混杂了点丝丝暧昧,他身材看起来很不错耶!
在21世纪也算步入少妇的霍香药,此时非常不争气地心慌意乱起来。胭脂红一点点爬上脖颈、脸颊及双耳,该死的,被一千多年前的古人撩了,不科学,真丢人。
霍香药一边懊恼,一边想入非非。
霍香药两只手揪着衣襟,两只眼睛左顾右盼,苏暮春深情地看着面前的小麻雀,她到底不是情场老手,再怎么强装镇定,也掩饰不了心中的慌乱。
“霍家二姑娘,俗话说非礼勿视,这可是我的宝贝,可不能白看。”苏暮春眼睛眨了眨,扮起无辜的大白兔。
她害羞紧张起来的神态十分可爱,苏暮春决定好好调戏调戏阿香。
霍香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多少银子?”
反正霍家还蛮有钱,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啊。
苏暮春微微笑道:“若缺也不是很金贵,看一眼怎么着也得百两金子吧,刚才二姑娘眼睛眨也没眨,估摸着我至少得收个千两黄金。”
“那么贵?海天盛宴的变/性/人出台费也没这么贵吧。”霍香药张着嘴巴,总觉得被坑了,古代人真是要钱不要脸。
“嫌贵也行。”苏暮春拢拢头发,又轻轻捏了把霍香药的脸,手指指腹轻轻剐蹭着她的鼻子,狡黠一笑,附耳低声道,“金子我就不要了。不过,你看了我尿尿,就等于夺了我贞操,男人贞操也很重要的,你总该对我负责吧!这点要求总不过分喔!”
霍香药发愣的空隙,苏暮春那轻柔的吻,已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发间。
到底是谁被谁吃豆腐啊!霍香药凌乱了!霍香药木然地站在原地,半天挪不动脚。苏暮春轻轻牵起她局促不安的小手,沿着下山的路走。
霍香药走不惯夜路,尤其是夜间的山路,崎岖不平,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不是被石头绊倒,就是被树枝挂到。苏暮春见状,不由分说地将她放到背上,背着她一路往前走,霍香药趴在苏暮春背上,先是尴尬,后是满足。
初恋的暖意包裹着她。
这具身体让她收获了家人和恋人,霍香药忽地很感激起这具身体来了,之前曾有过的各种颓废念头统统消失,她此刻特别想用这具身体在这个时空好好生活下去。
中秋月圆人团圆,这一路,走得极慢,霍香药遥望星空,指着每一颗星星,讲它们的名字和故事,讲银河外的故事,苏暮春基本没听懂。阿香喜悦的声音在耳边,阿香轻柔的呼吸声磨蹭着脖子上的肌肤,酥酥麻麻,苏暮春满脑子都是与阿香的风月之事,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慢,越来越轻。
露白月微明,天凉景物清。
已过处暑,时值白露。
玉露湿发髻,手触及之处,寒露沁人,阿香身子刚大好,哪经得起夜露之寒,苏暮春脱了长衫,轻轻替背后的小人儿披上,小人儿微微的气息落在他肩头,暖暖如冬阳。
远有微光渐现,从未有那一条路走起路若此刻般甜蜜。
想他苏暮春幼时失双亲,后又陷入离奇的人生困境,纵横商场,总免不了尔虞我诈,踏云江湖,总得将自己藏上几分,如此的日子,说不疲惫肯定是假的。
身边忠心耿耿的人也不少,他这一生拥有的功名利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