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两个歹徒找到匣子后,招呼另一个从另外通道出去。洞里狭窄,不便开锁,三个家伙没有试图打开。从另一个洞口钻出来,是一个僻静的地方,他们用刀撬开铁匣上的锁扣,打开了铁匣。这时才发现,里面只有两张发黄的纸。也许正在他们大失所望之时,一个或者多个人影靠近了他们身边……
老曾用手拍了我一下肩膀,打断了我的幻想:“在想啥子哦,回去再说。”
潘天棒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赞成:“对头对头,回去再说。”
趁着潘天棒倒车的时候,我观察了大街周围,却没有我希望看到的两种人。
回到老曾家,潘天棒忙前忙后地泡茶,老曾靠在沙发上,指导我和小敏用醋显出了两张纸上的字迹。
一张纸上写道:
“古道深处,莫名藏宝,翡翠价值连城,虽寻得,然匣盖奇特,却不敢取,故违上峰之命,置于原地。经多年,求来历不得,今为天下苍生取用,前辈仙道,必不罪我。五三年徐。”
看到这里,我暗暗一笑: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小敏爷爷早已取走藏宝,留个空匣子在那里。那三个歹徒费了这么大的周折,一定快气疯了!
“你的爷爷害人不浅啊!”我把纸递给小敏,对老曾讲:“老头子,东西早已经拿走,那三个家伙白忙一场!”
“活该!还好里面没得,不然就便宜那三个杂皮老!”潘天棒高兴地说。
老曾点点头,拿起另一张纸,念出来:
“左也有一点,右也有一点,本是真人;贫亦济万民,富亦济万民,此汝先父。”
又是一个新的考验。
老曾把纸条递给我,又闭上眼睛养神,老家伙一定累坏了,一个意见也没有说。
天棒和小敏都一头雾水,又不好催老曾,就要我说说想法。
我说出一句话,却让他们都紧张起来:“先不要忙着找线索,我担心老曾家里是不是被装了窃听器!”
是啊,那三个来历不明的人,虽然没有得到藏宝,却知道我们的行踪,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继续寻宝将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老曾说道:“藏经楼住的女人说,那三个人,是昨天晚上十点过到的藏经楼。但我们分析出来在藏经楼的时候,差不多都十一点了,你不觉得奇怪?”
对了,时间对不上号。
“那么,这些人怎么知道地点的呢?他们又没有线索!”小敏问。
“如果他们在我们猜到地点前就清楚,只有一种情况了,”老曾皱着眉头慢慢说:“这些人本来就知道地方,只是在等我们的地图,想一想,什么人会知道地点?”
小敏爷爷当年寻宝一事,其实知道的人不少,在洪崖洞遇到的道人们一定知道,他的警察同事也知道,还有他的上级也知道。
“那些歹徒2004年打烂过错误的石碑,说明他们并不真正清楚地点。”我指出来。
“小敏的爷爷有后代,小敏爷爷、叔叔一起修道的人,自然也有后代!”老曾把我心里想的点了出来。
潘天棒担心起来:“那些人又是怎么知道小敏来了重庆,而且跟踪上我们的呢?”
“他们可能跟踪了高爷爷,因为高爷爷和我叔叔最要好!”小敏一阵后怕:“说不定我来重庆那天晚上,在通远门见到高爷爷的时候,就有人开始注意我们了。”
看来,老曾的家已经很不安全了,那几个藏在暗处的歹徒说不定就在左右,每当我们一出门,就会跟上来。
“啷个办?报警?”潘天棒一脸担心,把小敏的手握着不放。
“这个警啷个报?”老曾说:“目前这些人并没有犯罪,除了非法入室,绑了我们,并没有做出后面的事来。而且,他们在暗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