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邵初琪就好像看出他心里想什么,连忙站起身从他的手上接过那半碗烈酒。
然后从准备好的用具、材料中里面取出一块干净的小碎布,将它浸在烈酒里面润湿。
“文锋,帮我把蜡烛点起来,然后将小刀放到火焰上灼烧一会儿。”话音刚落文锋就听从邵初琪的吩咐,连忙打开火折子,将小刀放到火焰上灼烧一会儿。
只见,邵初琪将被烈酒浸湿过的碎布放在梨花的手臂上,在即将被划开取血的地方来回擦拭几下,然后头也不抬,直接从文锋手上接过小刀。
凝眉看着梨花的玉臂,稍微地抬起她的手,然后对准浮现出来的经脉,用小刀刺了下去。
如藤蔓一样的鲜血顺着梨花光洁的手臂流了下来。
“文锋盛装鲜血的工具忘记放了,赶紧帮我把木碗拿过来。”邵初琪看着梨花身体内被净化的鲜血,从被自己划伤的地方流出来,眼看着就要滑落梨花的手,低眼一看却方向自己刚才只顾着跟梨花聊自己和文锋的事,用具还没准备好。
而文锋看到梨花如雪的手臂有一条血色藤蔓不断往前延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令他想起了那个让他一夜未眠的恶梦——阿蓝,爆裂身亡。
顿时呆愣在原地,思绪沉浸在那个梦中,对邵初琪的叫唤充耳不闻。
而邵初琪见到文锋半天下来也没个反应,又再喊了一声。这次,才将文锋的思绪一下子拉了回来。
文锋怔了怔,一脸的迷茫“怎。。。怎么了?”
“帮我拿个木碗来。”
“哦,好。”又是一阵木愣,让邵初琪蹙了蹙眉。
鲜血顺着梨花的手成柱一样,眨眼便将半个木碗填满。
而梨花原本红润的脸蛋也因此而失去血色,变成苍白。
眼皮一睁一合,很是沉重,随时都有可能将它闭上。
邵初琪连忙从一个碧绿的药瓶中,倒出一粒晶莹剔透泛着清香的药丸,掰开梨花的嘴巴将它喂了下去。
同时取出一根布条,将梨花伤口的正上方,用布条紧紧地束住,然后又拿出一个药瓶子,将它打开,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洒在梨花被划开的伤口上,再用纱布将那个部位抱住,将梨花的衣袖拉下来。
此时的梨花,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晕倒在邵初琪的怀里。
“文锋,帮我把梨花抱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吧。”邵初琪抬起头来,看着文锋,却看到他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于是抬起自己的手,放到文锋的面前挥了挥。
文锋又怔了怔“怎么了?”
“帮我把梨花抱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
客栈走廊,邵初琪拉着文锋的衣角,橙黄的眼光覆盖在他们的衣服上,使之失去原本的色泽。
“文锋你今天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邵初琪蹙着眉,一脸担忧地看着文锋坚实可靠的背影。
文锋听到邵初琪说“出了什么事”这几个字的时候,身体明显地震了震。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凝重地转过身来,看着邵初琪睿智的双眼“我。。。我梦见阿蓝死了。”
虽说是梦境,文锋还不知道阿蓝已经惨死的事实,俊逸的脸还是染上一层悲伤之色。
邵初琪听到文锋的话,眉头皱得更深,随即当着他的面舒展开来,一脸笑容,轻轻地拍了拍文锋坚实的手臂“别想这么多,这是梦境。”
“人们不都常说吗?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更何况阿蓝身手这么了得,他怎么可能出事?”
“想必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你才会想这么多。”邵初琪不断地说出一些话来开解文锋,希望他不要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