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寧宇軒頓時啞然,想了想道,「好吧,我厚著臉皮叫的,那你看在我臉皮超厚的份上就指點指點啊,我看得出你除了搏擊還有很多隱藏實力沒顯露出來呢,不要讓我
哦!」
「呵呵,他他媽這是可愛呢還是裝天真,準備威脅我啊?」老馮點了一支煙,笑道,「你好像是在崔家拳館練拳的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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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宇軒點點頭:「是呀!」
「崔遠山現在還教不教弟子?」
「怎麼你認識我們師公麼?」寧宇軒撓撓頭,「師公現在沒有教拳了,教我們拳的是他的大弟子崔平,也是他侄兒,不過我們平常都不叫崔平做師父的,因為現在拳館打開門做生意,學拳的人太多,一來一去也沒了以前那種拜師地繁文縟節,反正交了學費就可以上課,我們都叫他做老師,我……我這輩子可就只叫過你做師父啊!」
「那我承蒙寧大高手看得起還要謝謝你了?」老馮笑道。
「不敢當,不敢當!」寧宇軒毫不臉紅的客氣了一番,問道,「那你答應跟我們去了,馮sir?」
老馮笑了笑:「你別說我讓你白叫師父,也別說我老是推脫,不過崔家拳館在紫荊花市也有些年頭了,要按以前的話來說也算得上是名門正派,你讓我跟你去指點你打拳,那你把你的老師崔平放在哪裡,他還要不要面子?」
「呃……這個……」寧宇軒只圖自己一時心血來潮,倒是沒想到這茬。
「應該不會吧,武藝武藝重在切磋交流,阿軒的老師不會這么小氣的吧,我不是崔家拳館地學員,他不也叫我一起去練拳了麼,這要按以前的話來說也算偷師吧。」尤小豹想了想說道。
「是呀,偷師都沒事,切磋交流就更不應該有什麼芥蒂了,練武之人如果肚量都狹窄無比,那也沒什麼值得人尊敬的,崔平老師這人我感覺很通情達理的,我只是希望多有人指點提高嘛,他應該不會說什麼的。」寧宇軒順著尤小豹的話又勸道。
老馮以前由於熱衷格鬥,經常與紫荊花市頗有名氣的拳館裡的拳手切磋交流,身影遍布各大拳館,他沒有專門跟過哪個老師學習過拳術,不過在切磋交流當中倒也習得不少拳手的格鬥技巧,算得上是集眾家之所長,再加上他那特殊爆發力和速度的大優勢,在紫荊花市拳術界打出了不少名堂,與眾多拳術名家都私交甚好,後來因為職位被一調再調,年少輕狂地激情也被磨平了不少,對於這種熱血格鬥漸漸失了興趣,不是工作需要或者情非得已,再不會主動找誰切磋或打一架什麼的。
崔平是個什麼人老馮再熟悉不過了,也對他頗為尊敬,拳術高超頗具武德,是個很有修為的人,與他師父崔遠山脾氣性格很像,也正因為這樣的原因,崔家拳館才能在紫荊花市多年屹立不倒,以武會友,以武謀生能一直撐到市場經濟的今天而不被淘汰,對於武術拳法的宣揚也做出了許多貢獻,總之對崔家拳館的人老馮一直都頗為敬重,也與之私交甚好,可就在那次和羅鵬一場擂台較量打斷他的肋骨之後就改變了,雖然內心還是對崔遠山老前輩以及崔平敬重有加,可也不好意思再和人家密切來往,因為羅鵬是崔遠山的得意弟子,崔平的師弟。
被寧宇軒和尤小豹這麼一說,老馮倒是覺得自己有點慚愧,羅鵬那次出賣了穆婷婷的老爸穆雄,說來說去其實與崔家拳館根本無關,像寧宇軒說的一樣,練武之人,特別是像崔遠山和崔平那樣的德藝兼具之人,肚量絕計不會小,自己反倒畏畏縮縮不敢面對他們似乎有些太過作做了。
因為練武之人修為上佳並不代表恩怨不明,對於自己為什麼要那樣子教訓羅鵬,相信他們能夠理解,何不趁此機會與之冰釋前嫌,像崔遠山和崔平這種德藝兼具又能讓老馮敬重的人不多了,況且還能有緣處成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