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合格的警察?」方庭大吃一驚道,「你真的沒有發燒麼馮子明?這種謙虛的話居然能從你嘴裡說出來!」
「我為什麼說不
謙虛是人類的一種美德,我向來都因為渾身上下無不虛這樣的美德而自豪。」老馮笑著說道,剛說謙虛是美德,下一句又開始往自己臉上貼金,這種一句能往自己臉上貼兩塊金地話,也只有老馮這樣的人才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脫口而出了。
「你沒發燒,你真的沒發燒!」方庭哭笑不得的說道,「那你怎麼這麼奇怪啊,怎麼說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呢,我……我就覺得你……你挺好。」
「啊!我挺好?」老馮笑了笑,反問道,「是不是你在發燒啊,方庭?你好像從來都不覺得我挺好,覺得我挺不好還差不多。」
「誰說的,那……那是一開始的時候。」方庭急忙辯解道。
「那這麼說來……」老馮嘿嘿一笑,「果然是日久生情,開始喜歡上我了吧?」
方庭俏臉一紅道:「好好說話你怎麼又占我便宜,我是因為漸漸和你相處時間長了,了解了你為人處事的方式方法,才覺得你原來不是我想像中的那麼差,挺……挺好。」
靠!你就說聲喜歡老子讓老子心裡爽上一爽不行麼,敷衍一下過過癮滿足滿足也好啊,老馮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非常時期採用非常手段,時勢造英雄並非英雄造時勢,你覺得我做事情的方式方法挺好,那是因為有效果,而這樣的效果是在特定的時期才能發揮作用的,以後……唉……就不需要我這樣的人嘍,a班的學員們被你調教的都挺好,現在都挺乖的,畢了業以後通通都是好警察,起碼比我好,肯定都比我好!」老馮頗有些感慨的說道。
「你到底是怎麼了,」見老馮說得像要上刑場一般,方庭看著很是心痛,一股揪心的感覺從心頭直升腦門,鼻樑突然有些發酸,眼眶開始有些泛紅,擔心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可以跟我說一說,我……我可以幫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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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方庭這認真的模樣,老馮突然哈哈一笑:「你該不會是覺得我患了什麼絕症吧,怎麼這種表情。」
方庭點了點頭道:「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患了什麼絕症一樣,難道真的……」
「呸呸呸!」老馮吐著口水打斷道,「你有沒有搞錯,咒我啊,知不知道龍精虎猛這個詞就是專門為我而設的。」
「那……可是……可是你……」
「我沒病沒痛!」老馮哭笑不得道,「只是心裡有些感慨,人在面對分離的時候不是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情緒上面的波動麼,我再帥再酷身材再棒也是人,活生生的一個人好不好,有點情緒上面的波動不算絕症吧,呵呵,不准再咒我了!」
「你要離開?」方庭瞪大了眼睛問道,一副你敢走我就要和你拼命的樣子擺在臉上。
「呃……猴子們馬上就要畢業了,我不走難道還留下來?」老馮壞笑道,「敢情你還在咒我,巴不得我一輩子窩在警校裡頭。」
「你能調出去我當然會替你高興,」方庭認真道,「但你的樣子告訴我,你所說的走不是調出去,而是……哦,怪不得你說你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你不是一直都很自信麼,怎麼突然間會這樣想,你受什麼刺激了你!」
老馮笑道:「呵呵,我要走和我自不自信有什麼關係?再說我也沒有受什麼刺激。」
「那你還……」
「我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吧,這一點我好像不需要跟你解釋!」老馮理所當然的說道,不是不想跟方庭說,而是就算跟她說了,她也不會懂,因為她不是那種喜歡做能人所不能做的事情的人,不是那樣的人,就不能體會那樣的人在生活和工作的方式不適應自己甚至是無事可做了的時候的那種落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