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野外訓練還照原三組模式如期進行,經過一晚上的休整,除了扭傷了腳的岑蘭行動還有些不方便,需要人攙扶,被蛇咬了只是皮外傷的鐘曉剛行動已無礙,至於張博成和寧宇軒這兩個「豬頭」,腿上又沒傷,對於行走自然是毫無影響的。
穿越龍泉山後續的路程要比前面的好走得多,只是稍微長了一些,經過前一天的勞累和驚心動魄,學員們再也沒了剛來時候的興奮,一個個走得叫苦連天,背包里的東西能扔就扔,家境不錯的幾個學員甚至把帶來的一些多餘科技產品悄悄扔了減輕重量,給龍泉山製造了不少污染,他們終於體會到野外訓練和野炊露營的區別了,發誓以後再出來訓練,除了必須物品,絕不帶任何一件多餘的東西。
下午三點半,傷病號隊長岑蘭帶領的那組成員最後一個到達譽光鎮,和學員們玩撲克「小貓釣魚」彈得他們一個個腦門變成紫土豆的馮子明這才讓全體學員休整一番,帶他們踏上了輕軌小火車,返回警校。
張博成和寧宇軒本想趁玩撲克彈腦門的機會再報一小仇,可無奈連老馮的毛都沒摸著一根,原本的「豬頭」反倒被彈得越發腫脹。
回到警校,馮子明直奔浴室,他們準備先乾乾淨淨洗個澡,再回家睡個大頭覺,一覺睡到星期天。
「誰?」今天是星期六,回到了警校以後學員們和教官們都走光了,浴室里就老馮一個人在沐浴搓澡,正閉著眼睛把腦袋抓滿泡沫,卻聽得外面換衣間有幾聲鬼祟的腳步聲,不禁問道。
「是……是我馮sir,林思琪。」林思琪小拳緊握闖進男浴室,正在外面換衣間探頭探腦,想再往裡頭走一點,卻又不好意思。
呃?老馮差點沒昏倒,現在的年輕人,不,年輕膽子可真不是蓋的,於是隔牆追問道:「這可是男浴室啊,你專門來偷看教官的麼?」
「是……不不不,不是,」林思琪俏臉一紅,「我看了沒人才進來的。」
沒人?馮子明哭笑不得:「我不是人?」
「是,不不不,不是,也不是,是,不是你不是人,你……你是人,」林思琪語無倫次了,「我看了除了你沒別人才……才進來的,我有事跟你說。」
這種感覺真怪異,不過……小心肝又跳了,老馮抓了抓頭,打開了水衝掉泡沫,一邊沖一邊說:「既然沒人,那不如進來談談?」
林思琪秀眉一皺,嘟嘴道:「不來,馮sir你可真夠壞的。」
什麼?我壞?闖男浴室的是你,我犯哪門子的壞了?老馮無奈道:「那你到底要幹什麼?」
「馮sir你說話算不算話?」林思琪突然莫名奇妙的問了一句。
老馮擠了些沐浴液到某處,一邊搓一邊說:「君子坦蕩蕩,想當年,為了一個不能實現的承諾,我背負了一世的枷鎖,耗費了畢生的精力……」
「明白明白,懂了懂了,說話算話那就行,」林思琪抹抹額頭上的香汗,趕緊打斷道,「我來就是想提醒你一聲,周一的雙周試測驗我考了全班女生第一,你不會忘了吧?」
林思琪說的倒確有其事,只不過老馮這一周淨忙野外訓練的事了,經她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於是警惕道:「考了第一想要獎品?」
林思琪甜甜一笑:「那當然了。」
「棒棒糖在我辦公室,自己去拿。」
林思琪氣得連連跺腳:「不是棒棒糖。」
「什……麼?唉!該來的還是要來,」老馮長嘆一口氣,「也罷也罷,不過我有個條件,就是看歸看,不能說出去,也不能拍照,如果實在按耐不住要動手的話,嘖,唉!也行,呼……我準備好了,進來吧。」
「你都在想些什麼啊?」林思琪俏臉漲得通紅,暴怒了,「你答應過我,我考到女生第一你就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