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明,不要……」齊悅害怕老馮把這人的手給擰斷馮子明的手叫道。
老馮並不想為難這大肚男子,便放開了他,這人揉了揉發痛的手腕,腦袋也清醒了不少,往後退開了兩步,朝著老馮惡言道:「你……你打人,等著接我的律師信吧,哼!」
原來是齊悅的同行,老馮搖頭笑了笑:「那請問你的律師信往哪兒發?要不要我告訴你地址?」
「你……你敢說說看看!」大肚男子挑釁道。
「不好意思吳大狀,」齊悅輕輕揉了揉太陽穴,「這人是我朋友,剛才相信是個誤會,你大人有大量就算了吧,我代他向你賠不是了。」
賠不是?老子有錯麼?老馮一怔:「哎……你不要……」
「你不是說有事要我幫忙麼?那還不閉嘴?」齊悅白了老馮一眼,轉而對那姓吳的律師說道,「吳大狀真不好意思,這事就這麼算了吧,要不你先上去,我和我這位朋友說點事情,好麼?」
「呃……」那姓吳的律師的眼光又變回了「狼」光,猥瑣的看著齊悅笑道,「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哦!」
齊悅微微一笑:「知道了!」
「那好,我先上去,」吳大狀說著蔑視的看了看衣著普通的老馮,不屑的笑道,「說完事情也可以叫你這位朋友上來跟我們一起玩一玩,喝喝酒啊,這裡的老闆和我很熟的,我可以叫他再拿十瓶八瓶珍藏的好酒出來都沒問題,就這樣了!」說罷甩手揚長而去。那模樣十足讓人看了就想揍。
「呵呵!」老馮無奈地笑了笑,「你跟這種想吃了你的人還很客氣嘛,剛才嗆我嗆得過不過癮吶?」
齊悅深深呼了一口氣,那如蘭的香氣配合著酒精的味道灌進老馮鼻子裡,倒是真好聞,齊悅又揉了揉發沉的腦袋,感覺清醒了一些,才道:「吳大狀這種人你得罪不起的。不要為了我與他結上樑子。」
「哦?」老馮笑了笑,「你在你們業界那麼厲害,那麼有名,你要發律師信告我我都不怕,你卻還說我得罪不起他,那他豈不是比你還要厲害,這個世界上會有你自覺比你厲害的律師麼?這不像你的風格嘛!」
「不要說笑了好不好,」齊悅正經道。「他……他和黑道人物地關係不一般。」
「啊?」老馮哈哈大笑,「哈哈!那你和那些人的關係不也是不一般麼。」
「不……不一樣!你不懂的!」齊悅搖了搖頭,「不說這個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找你啊!」老馮調笑道。
「不說算了!」
齊悅轉身就走。卻被老馮一把抓住,想了想溫柔的問道:「你腿上的傷,好……好些了沒有?」
老馮這一聲遲來的問候頓時惹得齊悅心頭一熱,各種複雜的情緒一下子涌了上來,感覺有點溫馨,有點感動,有點氣憤,又有點埋怨,馮子明啊馮子明。你早幹嘛去了,我從韓國回來第一時間就來警校找你,你卻對我不理不睬,那態度冷冰得不行,現在卻又這樣溫和,這樣的感覺又使齊悅想起了在大巴車上地那一幕幕。心裡頓時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好委屈,被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搞得情緒大受影響。
見齊悅低頭不語,老馮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忙道:「其實……其實女人腿上若留塊疤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不穿裙子嘛,不至於,不至於……」
什麼跟什麼啊!這個愚鈍的傢伙,齊悅抿嘴笑了笑:「我腿上可沒疤,你別詛咒我!」
老馮笑了笑:「哦!真的麼?我不信!」
「你……你要幹什麼?」見老馮彎腰往她腿上摸來,齊悅嚇得退後了一步問道。
「我要親自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疤啊!」老馮嘿嘿笑著說道。
「你正經一點好不好?」齊悅擋開老馮地鹹豬手。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