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啊胥堯,可憐你到今天還以為是那孫子害了你爹?」
庾晚音:「……」
庾晚音:「那是誰?」
夏侯澹湊近她,惡聲惡氣地低語:「是誰未卜先知,保下你一條小命?是誰滿臉悲憫,將你收作了看門狗?」
庾晚音倒退一步:「你、你胡說!」
夏侯澹笑了笑,大袖一甩,轉身就走:「你大可自己去查。」
他走出兩步,又停下來,回頭問:「怎麼樣?」
庾晚音:「牛逼。」
第4章
因為無法確知寢宮內外有誰的眼線,為免引起猜疑,庾晚音這幾晚並沒有另找床睡,還是宿在龍床上。
枕頭硬,被窩涼,空蕩蕩的宮殿裡陰風陣陣。龍床中央拿衣服劃了條三八線,兩邊各躺各的,偶爾出聲,聊的也是:「文里寫過哪個宮人摸進來下毒麼?」「好像沒有,但我不敢打包票。」
庾晚音以前看文的時候,還會時不時隨著感情線發出姨母笑。可如今自己穿了進來,才覺得那些穿越文太不寫實,主角跟傻子似的,都不清楚還能活幾頁,居然有心談戀愛。設身處地,她要是夏侯澹,她絕對硬不起來。
翌日清晨她頂著黑眼圈爬起來,對鏡一看,直呼不好,當即摸出妝奩——這妝奩也是安賢賠著笑臉塞來的。
等到夏侯澹更了衣,庾晚音已經化上了全妝。
夏侯澹經過她身旁時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頓了一下,又回頭仔細看了一眼:「你好像有哪兒不太一樣。」
庾晚音:「今天這個叫社畜妝。溫柔和善,任勞任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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