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能有这样的体会。
就这样摘野果摘樱桃,总算是过了一天,大家都玩得挺尽兴,经过一天的相处,朝香他们和阿薇他们也有些熟络起来,不再像刚见面时那么生疏和拘谨。
第二天,阿诚又带着大家去了另一座山间的水库。到了水库,阿诚拿出家里带来的鱼竿,钩上饵料,钓起鱼来,而青离则变出鲤鱼真身,驮上小双和老流他们去水库中玩耍,敖离也拉着阿薇一起跟了去,她们刚好是擅长水系术法,到了这水库里倒是如鱼得水,双脚踏在水面上,像水蜘蛛一般划行,跟青离赛起速度来,玩了一会,又都潜入水中抓起了鱼儿。
朝香和亚香以及申秀苑却是留在了阿诚身边,看着阿诚钓鱼,阿诚见状,又拿出了两根鱼竿,分给了朝香和申秀苑,教她们怎么上饵怎么抛杆,没分到鱼竿的亚香却嘟着嘴生了半天的闷气,直到阿诚把自己那条鱼竿让给她才稍稍平气。于是阿诚一下子倒变成了闲人一般,但又其实忙得不得了,帮这个上饵,帮那个抛竿,像个老师一样一一教授他们怎么看鱼儿上钩,什么时候提竿。
朝香三人倒是学得很快,没过多少时间就做得有模有样,而没过多久,申秀苑就拉上来一条石斑鱼,当半尺来长的石斑鱼提到水面时一阵乱跳,申秀苑三个却纷纷大叫起来,尤其申秀苑,一边大叫着鱼儿上钩了一边赶紧往上提鱼竿,双手抓得紧紧的,生怕鱼儿逃走,却因为没看脚下,差点滑下水去。
等阿诚帮申秀苑提上石斑鱼丢进水桶,三个女孩子围着水桶唧唧喳喳地议论了半天,申秀苑的脸上也是光辉灿烂,尽是得意与自豪,说完,大家又纷纷归位,专心钓起鱼来,时不时紧张地看看对方有没有鱼儿上钩,都在暗中较劲。
不过一会,朝香也钓上了一条石斑鱼,也不顾矜持大叫大嚷起来,似乎钓得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直到阿诚帮她把鱼儿下了钩放进水桶,才觉有些失态,顿时红了脸。
不过相比申秀苑钓上第一条鱼,气氛远没先前那么热烈,除了朝香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外,申秀苑和亚香却都严肃无比,只有些嫉妒似的看了看后,便默不作声关注起自己这边来,谁都憋着口气,想多钓些鱼,把对方给比下去。
过了个把小时,申秀苑和朝香分别钓上了两三条鱼来,有石斑鱼也有鲫鱼,只有那亚香却是颗粒无收,水面上的浮标也是一动不动,亚香一张脸也是越来越黑。
又过了一会,亚香这边的浮标动了一下,亚香眼睛大亮,迫不及待地提起鱼竿,顿时感觉手上一阵沉甸甸地感觉传来,等她继续往上提,一条大约一斤多重的草鱼露出了水面,拼命挣扎。
“上钩了,上钩了!”亚香又喜又急,大叫道,手上也急拉鱼竿,恨不得把鱼儿马上拖上来。
“别急!”阿诚见亚香拉着这么急的,忙叫道。
只可惜他刚叫完,亚香手上一轻,鱼竿上的鱼线突然绷断,那草鱼也晃了一下钻回了水里。
亚香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半提着鱼竿,喃喃道:“跑了……”
阿诚笑道:“这鱼大,鱼线太细,你又拉得太急,你应该慢点拉,把它拉到这边来,我用网勺捞一下就好了!”
亚香却横了阿诚一眼,丢下鱼竿,气哼哼地坐到地上:“不干拉!你们欺负人!”
“谁欺负你的,自己不虚心,还怪别人?”阿诚笑道,又给她换了条粗点的鱼线,重新装上浮标和鱼钩等,又钩上饵料,抛到水里后递还个她。亚香犹豫了一下,重新接过鱼竿,咬牙切齿地盯着浮标,嘴里着喃喃着自言自语,不知道嘟嚷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在朝香和申秀苑又各自钓上来一条鱼儿后,亚香一张脸是黑得不能再黑,眼看着又要丢掉手上的鱼竿时,那鱼标突然钻进了水里,而后又马上浮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