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怀中那熟悉的味道,亓官夜觉得自己就好像在做梦一般。虽然这人早就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然而当忆起往昔的少年这样靠在自己的怀中,亓官夜还是觉得不真实。这时,他才明白原来自己不是不介意少年忘了自己,不是不在意的。只是少年不愿意,他也就不勉强而已。男人抬手狠狠地将少年压入自己的怀中,好似这一辈子都不愿放开一般。
“清儿,清儿……”男人的喃喃自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哽咽。
“让你等了那么久,不过现在我是真的回来了。”将脑袋埋进男人的颈项间,云炎的眼中濡湿一片。
“喂,喂,喂,有你们这样的吗?只顾着自己缠绵,把我这大功臣扔在一旁了啊,你……你们怎么对得起人家吗,你们太过分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伤感。
云炎咬牙切齿地从男人的肩膀上抬起了头:“哼!”随手就朝那正在装可怜的男人挥去。
“啊呀呀呀呀……清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东蹿西跳地躲开少年毫不留情甩过来的藤条,妖哇哇大叫道。
“妖,你个混蛋,你还好意思说。你既然要把我的能量拿过来,为什么只拿一半,不拿全。”这该死的死人妖,一天到晚嗲声嗲气的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来算计自己。刚刚那些能量刚好够自己恢复记忆而已。
“啊哟,清儿啊,人家冤枉啊——”妖一边不停地躲闪着,一边叫道。
“清儿,什么叫只拿了一半。”亓官夜立即抬手阻止了自己的爱人的动作,紧张地问道。虽然他也想揍妖,但是自己的爱人的身体更为重要。
云炎挥了挥自己甩得有点酸的手,不开心地道:“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混蛋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只拿了刚好够我恢复记忆的能量过来。”
看着前方两个人那不善的眼神,妖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有点玩过头了:“咳咳,那个……那个……那个清儿的力量太过庞大了嘛,人家没办法一下子全部搬运过来啊。更何况言在那设的禁制又是那样的厉害,人家没办法全身而退吗。”
“哼,若我设的禁制真有那么厉害,也不会让你拿到这东西了。”亓官夜心中一阵阴霾,还是自己疏忽了。
“那是言你当初设置禁制的时候,就和我们几个朋友解释过啊,那是言对我们的信任啊,人家可是很感动的呢。”
“妖,你这是在告诉我,我当初信错人了吗?”阴测测的声音从亓官夜的口中传了出来。
完蛋,说错话了:“咳咳……言……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人家,人家当然是很可信的啊。”
“死人妖,你能不能给我好好的讲话。”云炎实在是受不了这人左一个人家,又一个人家的了。
“死人妖?那是什么东西。人家叫妖,不叫死人妖啦。”妖不满地抗议道。
够了,受不了了:“言,我们走,不要管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了。”云炎拉着亓官夜就朝他们来时的路返回,再也不想自己的耳朵受到任何的荼毒了。
“清儿,等等。”亓官夜拉住少年,抬手隆起少年长到拖地的长发,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根翠绿的簪子,小心地将少年的发盘起,虽无法全部盘起,至少不会任其再拖到地上。
“哦……我的眼……”妖在后面怪叫道。
该死的人妖,好好的气氛都被他破坏了,云炎愤恨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看着皮依鲁几人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这才想起,把他们几个给忘了,走到几人面前,云炎微笑着道:“我还是你们认识的那个云炎。言,不,夜,我们以后还是用现在的名字吧。”
“好,只要你喜欢,我没有任何的问题。”亓官夜看着少年的笑脸,不假思索地道。
“天哪,言,你能不能再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