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支。”
齐葛士:“鱼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水里。”
齐葛士:“打什么东西不用花力气,还很舒服?”
我:“打瞌睡。”
三个问题一溜烟就过去了,他浑身都来了精神,还准备继续问,我摆了摆手,“先把他们两个治
好,今后我陪你玩多久都行。”
“此话当真?”齐葛士眼睛一亮,声音软软糯糯,倒是有点蠢萌蠢萌的,“我许久不见外头的人了,想不到这么有趣。”
“……”根本就不是我有趣,完全是你太蠢了好吗!太蠢了好吗!
说好的高冷路线呢!不要跟我说什么霓风轻是个高冷婊,在这堆人面前我根本完全高冷不起来好吗!画风转变完全失败……只有吐槽根本停不下来。
齐葛士治人的方法也是简单粗暴,直接把容乾丢进一个装满不明液体的木桶里面,还盖上了盖板,就剩下一颗头露在外面,一眼望去就跟新一集的名侦探柯南密室杀人案一样。
从剧毒巢穴那断崖跳下来后,下面整一块都是茂密温暖的密林腹地,林中一间小屋搭的歪歪扭扭的,齐葛士虽然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样子,可实际年龄也说不准到底有多大。我和阿遇挤在一块睡了半晚,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被齐葛士使唤去外头林子里捡些什么乌鸦石,捡回去之后被他拿药皿咚咚咚的砸磨成粉,混了些闻起来像酒的液体后,盛在碗里让我拿去给凡红昭喝了。
我接过碗来,只是随便的问了一句,“这什么玩意,真能治蛋痛?壮阳不?”原本纯属无聊戏谑,不料齐葛士小脑袋一晃,认真的朝我点点头。
我黑着一张脸出去了,脚步刚往凡红昭歇息的房间迈了半步,就被他用枕头给砸了出来,无奈之下只有将这个任务交给阿遇,然后自个儿暗戳戳的跑去看望容乾了。
哦,这倒霉孩子还泡在药桶里呢,只是盖板已经拿掉了,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隐约能看见他线条结实的小麦色裸。露后背。
我抱着换洗的衣物走了过去,隔着那扇破破烂烂的屏风跟他说,“衣服我放这儿啦,齐葛士说你差不多可以起来了。”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随即就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我一愣,看见他径直的就从桶里站了起来,溅起一片水花。
我的大脑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故作淡定的告诉自己对方又不是没穿衣服你小鹿乱撞个屁啊,正准备以一种过来人荣辱不惊老僧入定的神态将换洗衣物递给他的时候,视线首先看见的是容乾新鲜出浴的俊脸,狭长的眉眼被药雾打湿,挂着细不可见的小水珠,脸色红彤彤的,一头长发紧贴在身际,勾勒着那多年杀手生涯锻炼出的八块腹肌和无比紧致结实没有一丁点赘肉的胸膛小腹和人鱼线……
卧槽等等!为什么会有胸膛和小腹!
他妹妹的这人根本没有穿衣服啊啊啊啊啊!你就这样光溜溜的出来就不怕被琐文吗!!
我大脑嗡的一声,像是刹那间无数的警钟在争先恐后的嘶鸣。
“你干嘛不穿衣服!”我慌忙捂住双眼,要死要死,肯定要长针眼了这回。
耳朵听见容乾顿了一下,然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他弯下腰捡起了被我掉在地面上的衣物。“毛巾掉桶里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淡漠口吻缓缓说道,像是丝毫没有看出我此刻有多么的尴尬和难堪。
我心里已经在抓狂,毛巾掉了不会捡吗!不会围起来再出来吗!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个女的!所以说闷骚到底一天到晚都在想些啥!
“……那你慢慢穿,我先出去了。”我身体僵硬的侧过身躯准备往外走,脚步都还没迈出去,肩膀突然就被他抓住了。
“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