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们的羽翼,是我的过错。只是,若都脱缰远驰,是否,就真真只留我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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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日艳阳高照
肖晓今日大婚,我心甚慰。齐家公子是个良婿,大哥给不了你的,都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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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六阴
昨日传来噩耗,弟婿发生意外,生死不明。究竟为何如此对肖晓,小侄子才两岁。意外?肖家的蛀虫,我都要一根一根的剔除,连血带肉,从根到骨。伤我心头之人,便做好玉石俱焚的准备。有哪里的水,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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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二十五雨
终究,肖随有了心喜之人。我的期许,也是时候化为泡影了。给不了他梅妻鹤子,至少,可以放他一条生路。肖家的蛀虫也开始蠢蠢欲动了,何必拉人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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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十阴
眉里目里都是满心不喜,我又何尝不是不知道。罗家贪慕富贵,并不是良缘。可惜,他哪里又肯听我一言。明日一去,总归有动作了吧。只是不知道,陈夏的婚宴,我还有没有机会讨一杯酒水,怕是悬了。回不了头了。一个人做出的事总要自己来承担,我如此,别人也如此。
日记在此戛然而止,肖竞多年的苦楚也随着,慢慢成熟的笔触一一展现在陈夏面前。无法不动容。往事有因,却无法回头。
房间安静至极,只听陈夏轻叹“傻子一个。”
第19章 第 19 章
17
等到第二天天大亮,肖竞迷迷糊糊醒来。自然不会再见到陈夏的影子,肖竞揉揉脸,艰难的穿起衣服,花贰的医术自然高明,但恢复因人而异不可强求,再加上多年忧思成疾,身子骨本来就差,恢复得总是慢了些,这右手胳膊活动起来还不够自如。
所以,当陈夏敲门进来,看到肖竞就是一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