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来根这个气呀,谭老六是他一个小区的,以前就是个混子,前年刚放出来,不知昨整的,摇身一变威了社区巡防队的队长,手里还有十几个混混跟着。他本想劝着他,不要闹事,毕竟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在他店里吃了瘪,也许会把气撇在他头上。可好心没好报无缘无故挨骂还挨打,他能不气恼?
“你本事大。”朱来根一撒手。
“扑通!”谭老六一屁股坐地上了,当下限就红了,爬起来就对着朱来根拳打脚踢。
柳幼男上前来劝阻,哪里拉的住疯狗一般的谭老六,自己反而着实挨了几下狠的。
“走,把这混蛋给拖开。“吴越几步赶了过去,J令起谭老六往边上一扔。
“哎哟、哎哟。”谭老六叫了几声后,嘿嘿笑了起来,摸出手按了几下,“兄弟们,快过来,朱来根店里,有人打老子了。”对吴越翘翘大拇指,“小子哎,你有种,是好汉不要逃,人多欺负人少不算本事?”
见吴越根本不理睬他,又转向朱来根,大拇指一翘,“你也有种,你也等着。”继续嘿嘿傻笑一阵,声音低了些,“朱来根,知道老子刚才和谁一起喝酒了吗,社区方书记、交警队芮中队,知道老子要干啥吗?老子要拆了你的祖屋,叫你爷娘睡你车库去。老子要平了你的祖坟,叫你祖宗变孤魂野鬼。1吴越在旁边,朱来根胆气壮了不少,加上才受气,嘴里也不饶人了,“你吓唬谁,就凭你这个鸟样?你朱爷爷的祖屋、祖坟都在蔬菜基地边上,都跟种菜的谈好落了纸的,你有啥本事魂一动?喝酒喝的天高地厚也不知道了还以为你是红旗的书记主任?”
“呵呵,老子吓唬你?”谭老六晃晃晕乎乎的脑袋,“告诉你吧,那一片的菜地快要改姓谭了,老子还要扩建昵。对不起啦,朱来根,正好要扒你祖屋平你祖坟。嘿嘿,菜篮子工程你个猪脑瓜听说过没有啊,你敢跟菜篮子工程过不去?”
“呦,吹牛不上税。”朱来根讥笑道,“那块地是曹秀国的,人家合同还有二十年,啥时成了你的?”
“合同是个屁!”谭老六呸一声,吐出一口浓痰,“老子这顿酒白请了?曹秀国算个**呀,浙湖佬,滚一边去。他田亩数最多吧,芮中队我摆平了,今天就整他,三十多车呢,全扣住,让他赔到死去。”挣扎着爬起,嘴往朱来根耳朵边凑,“方书记也看着眼热,我就出个面。啊哈,你个猪脑袋还不明白?”
这句话谭老六自认为说的小声了,吴越却听得真真切切,连声冷笑。
“老冯呀,你听听。”吴越指指谭老六,“社区干部和这种货色勾结,加上交警中队暗中使坏,想把种菜大户撵走了。就连扒人家祖屋,平人家祖坟也打着参与菜篮子工程的旗号。念的啥经,一本歪经、肮脏不堪的歪经!”
冯玉轩也皱着眉头,“吴书记,想不到情况这样严重。”
“是呀,我们有些部门还在敲锣打鼓,唱着太平无事呢。非要到盖子捂不住了,事情一团糟无法收拾了,才会想起要动动尊贵的臀部,下去处理。”
“咙……”一辆明显应该进收废铁场的小车在吴越面前几米停下来,好样子还是经过一番努为才勉强停住的。
“吴书记,对不起,对不起,这车车况不太好。”卢松岩从车里下来,头上虚汗直冒,他是忠实执行了吴书记的指示,可哪知道这车刚才险些就撞上了吴书记。
驾驶员一脸苍白,磨磨蹭蹭好一会才下车,还没等站直身子,迎面就是卢松岩的像要吃人的眼神,这一下脸色更白了。
叫你低调,你就搞一辆报废车出来?冯玉轩简直没办法说卢松岩,只好摇头,“卢局,你也太低调了吧。”
卢松岩张张嘴,也无话可说。
这时“轰轰……”七八两摩托冲了过来,每一辆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