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局长,举报这个人其实一点都不高明,我敢肯定举报你的人是北山市的人而且最大的可能是在我们交通局里。”
潘沾水听了神色紧张地问道:“为什么?”。
刘真有条不紊地分析道:“你看这封交通厅的匿名信是有邮戳的,但是这封给主管市长的信件则是没有邮戳的。这说明这个人进交通厅不方便。进北山市政府办公大楼则便利所以采用了这个办法。”
潘沾水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喝着茶水。他没有说什么反而让刘真警觉到好你个老潘,城府这么深,对我也不轻易说出你内心的想法。
放下茶杯,潘沾水试探地说道:“小刘,如果这样的信件进了北京有关部分,该怎么办呢?”
刘真抽着烟自信地说道:“那更能说明举报这个人,不具备政治智慧更不了解体制。”
潘沾水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为什么呢?”
刘真娓娓道着:“象这样的信件北京收到后会打到省里或是市里具体部门具体处理了。再说匿名信这样的事情不一定是坏事,这是一把双刃剑能让大领导认识你,更能说明你做了点事。一路走过来成功的人那个不是饱受争议呢?匿名信一般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或是有人刻意所为假借组织之手消除异己,这种办法最普通了。”
潘沾水靠在沙发上眯着的眼睛突然张开说道:“老弟,好,说的精辟,真是深刻啊。”
刘真看着潘沾水高兴的样子,认真地说道:“潘局长,这次举报你的人是敲山震虎,没有投入什么资本来做匿名信的文章。如果一旦潜心研究来琢磨你的话可能就麻烦了。”潘沾水听了点点头。
潘沾水又微微一笑着说:“那到底是谁举报的我呢?”
刘真狡黠的回道:“领导,其实你早就知道了。何必再试探你这个傻老弟呢?”房间内顿时笑声洋溢。
潘沾水和刘真都深知政治就是神秘的。犹如雾里看花,看破没必要说破。说破,就不是政治了,政治就是琢磨人性。在琢磨中探索进步。
潘沾水听了刘真一席话以后,轻松的开着车往回家走,时不时随着音乐哼唱几句,他的车一溜烟的渐渐的消失在月色下,直到看不见尾灯。
次日清晨,刘真精神抖擞的在办公室处理着文件,小鱼一脸沮丧的门也没有敲就到刘真办公室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刘真抬起头来看着小鱼询问道:“怎么了这是?”
小鱼叹了空气说着:“刘真,我是不是特无能啊。”
刘真更是不解地问道:“怎么了?突然冒这么一句呢?”
小鱼委屈着说:“我近来无论做什么事情,姜大华都看不惯。什么工作最难做最繁重交给我做什么。辛苦半天到头来做的工作可能无半点实质意义。”
刘真知道这是小鱼的思维走到了一个死胡同,要紧是劝他赶紧从极端的思维中跳出来,摆正位置,不至于一条路跑到黑。
刘真起身为小鱼倒了一杯水送到他面前,在小鱼伸手要接的时候,刘真匆忙放手。玻璃杯顿时一坠到地“啪拉”一声。
小鱼顿时一怔,一脸紧张地说:“不好意思,刘真,我不是故意的。”
刘真哈哈大笑说道:“是我故意的,小鱼,你看杯子已经呲了,我们再去惋惜又有什么作用呢。我们能做的就是累计经验,总结教训,以后避免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小鱼津津有味的听着。
刘真有缓有急地说着:“对于你产生的懊恼,我个人认为你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还有你没有及时转变自己的思路。对于周遭的环境改变不了就去适应吧。因为规则不是我们定的,我们有时候一定适应不了,但是只要在此就必须适应,这是生存法则。《可兰经》里有句哲语说得很好,如果你叫山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