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苑布有阵法,她一跃而起以竹为落脚点,飞跃到房屋之上,随后破窗而入。
这是玉箫子的书房,靠北墙的位置是一排书架,书架左侧是书案,书案正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幅人像图,图中的女子骑着一只白毛狐狸,漆黑的发随风微微飞扬,一张貌若天仙的脸透露着狡黠灵动,旁边有一行小字:苏家默言。
是始皇后的画像。
苏碧瞳凝视着画中人,伸出手去将画摸了个通透也没发现任何机关。看来师傅也有失算的时候,这张画像真的只是摆设而已。
她放弃了画像,寻找其他可以藏东西的位置。
——————————
早上,玉尘宵醒来的时候,流年坐在床边埋着头专注的想要将暴雨梨花针带在手腕上,看玉尘宵帮她戴上的时候并没有多难,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带不上了?等下玉尘宵就要醒了,
79尘宵的视而不见
早上,玉尘宵醒来的时候,流年坐在床边埋着头专注的想要将暴雨梨花针带在手腕上,看玉尘宵帮她戴上的时候并没有多难,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带不上了?等下玉尘宵就要醒了,不带上就遭了呢。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下意识的看了眼躺椅上的人,接着弄那个暗器盒子,弄了两下,她察觉出不对劲来,将暗器盒子藏进了衣袖,讪讪的看向坐在躺椅上看着她的玉尘宵:“你…睡醒了啊!”
她的面容有些憔悴,眼圈微红,有着哭过的样子。
玉尘宵点点头,无视她的异常:“你在弄什么?”
“我…”流年有些尴尬的拿出了暗器盒子:“不小心把它弄下来了,带不上去了。”
说着她耷拉了脑袋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
一只手出现在她的眼前,带着冰凉的温度握着的她的手,将暗器盒子带到了她的手腕上。
“下次小心些吧。”
好听的声音带着无奈的味道,流年突然就有些委屈了,说不上为什么。
她说:“玉尘宵,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你会怎么办?”
“你还不够那个资格。”意思是她还伤害不了他。
“那我要是伤害了逍遥居的人呢?比如…白瑾瑜?或者是我有那个资格呢。”
她的眼睛清澈,带着些对答案的期待与一丝胆怯的神色望着他,完全没有了昨晚那冷冽的杀气。
“没事胡思乱想些什么。”玉尘宵丢下这句话便向门口走去:“快洗漱吧,难道你想让大家守着饭碗都等着你一个人吗?”
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流年心中那种不安情绪越扩越大,虽然他还是会对自己凶巴巴的,不会说好听的话,但是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关心,暖暖的。
她不想伤害这样的他。
————————
翌日,阳光明媚,红花绿草,微风徐徐,无不展示着生活的美好。
流年呆坐在瀑布前,百无聊赖的将地上的花摘下撕成碎片,四周空无一人,逍遥居好像一直都是这个样子,除了厨房做饭的,以及偶尔出现的剑南剑北,便不见其他多余的人了。
而今天,庄内三位庄主都不会出现,她知道,他们是在谈事情,谈话的宗旨当然是她。她已经连着三天擅闯禁地,虽然那个人不是她,是苏碧瞳,但是谁又能分得清她和苏碧瞳呢,分明是一个人的说。况且她可没有七公主苏碧瞳那么有自信,她坚信自己晚上那偷鸡摸狗的勾当已经被玉尘宵识破了,一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批斗她呢。
东风阁内,难得的三位庄主聚齐,玉静轩连夜从豫州赶了回来,为的是‘医药堂约见’的事情,他是回来后才听说流年最近的古怪的。
“你打算怎么办?二弟!”玉静轩坐在床边,脸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