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康医馆照顾,另三名护院轻伤,上药包扎已无大碍,便一起护车进京。我也当场察看了三人的伤势,确无大碍,便急忙过来跟你汇报。”
好儿凝眉思索,禄马县傍山,距离京城一百五十多里,她曾向当地人打听过,说是很多年就没出现过山贼,家户平安。如今并非兵荒马乱,百姓安居乐业,怎么会突然出现劫匪呢?
好儿忽然想起早前先后发生过的两件事来。
“有平,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来京城开铺的第一年,有一次运送黄糖,在北茅镇被偷盗?”
陈有平点头,“记得,那次是天刚入黑,我们的货车在北茅镇投宿歇息。那晚我们六人分成三人一组,轮流守夜,我跟另两人守下半夜。”
当时陈有平和另两名同伴分散隐在暗处,货车就在他们眼皮底下,边上挂一盏灯笼昏昏地照着。下半夜时分,更是万籁寂静,偶尔狗叫声不知从哪巷道传来,静得呼吸声都能听见。这个时候也是人最犯困,最容易沉睡的时间。
三人赶车一天很是疲惫,都在昏昏欲睡,意识开始犯模糊,其中一人还真就睡着了。陈有平也禁不住眼皮打架,心想就眯一小会。正当他要入梦,忽地耳中传来细微的异响。陈有平蓦地一个激灵,脑子一下清醒了,往货车看过去。
不一会儿,陈有平就看见从黑暗中先后走出四人,个个蒙面黑衣裤,手里操着大刀,走到货车前,就要动手砍上面捆绑的绳子。陈有平当时惊得心跳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他可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凶险事。他压下心中害怕,感觉握着长枪的手都在发抖,却愣是大喝一声冲了出去。
那次他们睡着的没睡着的,包括整个客栈最后都被惊动,蒙面贼没讨着好,又见陈有平等人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最后逃之大吉。
那件事后,温家就特意招人训练,专门负责押送运输黄糖等贵重货物北上京城。之后过了很长时间,都没再发生劫货事件。
好儿道:“第二次,是去年夏初,我们的黄糖货车,在娄子县境内,遭遇第二次抢劫。那次我们伤了三人,黄糖被损坏上百斤。”
陈有平忽然变了脸色:“小姐,你是怀疑,这三宗事件,都有关联?”
好儿道:“三次被劫,一年一次,每次都是黄糖运送时发生,运其他的货物,则啥事都没。”
好儿没有凭据,只是直觉上似乎在暗示她,这三次抢劫,或许并非偶然☆、203民以食为天在好儿家的黄糖进驻京城前,整个京城包括整个江北的黄糖销售,是被一家垄断独大。江北气候不适宜种植甘蔗,所有的黄糖都是从江南运送过来,成本高,利润也高。
而好儿家的黄糖进军京城,也不是孤军作战,背后有明陆两家罩着,再加上好儿借用的前世销售方式,逐渐瓜分京城的黄糖市场,第二年更是延伸整个北方区域,到得今年,形成二分天下的局势。
即便是这样,对手也是有很大的利润空间可赚。毕竟整个北方就两家黄糖供应商。
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事儿,跟对手脱不了干系。
明知是明家书局所开,对方还真是吃了豹子胆。
陈有平也想通了问题所在,皱眉道:“这事是不是跟明家陆家说说?”
好儿点头,如若是对手动手脚,她只能请明家书局帮忙搞定了。
“下响我就过去明府请求帮忙。”
两人又就收购喜来客栈一事进行详谈确定,陈有平便去着手部署收购改造事宜。
大拿街是京城的商业中心地带之一,喜来客栈抛出转让消息,至少有十一家上门欲收购下来,其中就有温府。
不过,最终是陈有平把喜来客栈拿下来。他给对方开出的条件特别诱人:帮对方还清所欠债务五千四百多两,免费安置对方一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