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把五十多发同样的子弹塞进全身的兜里。
向后爬去的津场使出牛劲儿将那张大床移到屋角,横着立起来,岩下跳到床上站定,用举枪致敬似的漂亮姿式端着散弹枪。
床的这个位置上方的开井上,封着电线修理用的盖板,盖板的四角用螺丝钉固定着。岩下闭起眼扳动了枪机。在没有窗户的卧室里,枪声显得令人恐怖,换了九发后坐力子弹的塑料盖板裂开了花。
岩下又射了一发。重新装上子弹,再打了二发。
塑料的盖板被打飞了,向卧室的天井和九层地板的夹层里猛射了一通的岩下,两手撑着盖板的支架,钻到了夹层里。电缆和空调的送气筒交错的夹层,高度有七十英寸,趴着的话是有活动余地的。现在刺客们似乎已经冲入了起居室兼会客室,卧室门的木片四下飞溅,速度和力量丝毫未减的子弹,穿透了墙壁的隔音层,激起了混凝土的粉末。
文和三枝子的尸体象破烂木偶一样被打得弹了起来。
电灯被打飞了。
卧室里布满弹洞的门被打开,五、六个男人冲进了卧室。继续用M16自动步枪进行扫射。
就在这时,从天井的盖板里探出上半身的津场、岩下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