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林逸装作一副朦胧不知的样子道:“诸位大哥,你们打劫呀?”
这般模样纵使在一旁的朱文也是忍俊不禁,这装模作样的却是是惟妙惟肖。
带头大汉怒喝一声:“臭小子,一会将你剥皮拆骨了,敢笑话咱,该死的,天凉就不知走快点,居然叫哥几个在此等候如此之久,你他娘的自己说该不该死。”
这带头大汉也不想想自己这般出来打劫,亮相出来就没少被人笑过,
倒是背后那个头稍小,看似也像个小头儿人狞声道:“是这条路过来的,定是丰原而来,这回儿定然不会认错。”
倒是朱文装作一脸懵懂无知样走上前去作揖道:“不知几位是?小生带着一群家眷路过此地,定是偶然,众位大侠莫要认错,伤害了好人。”
倒是小个头的人听到家眷二字,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上蹿下跳,想是把这马车内的女眷全都分了,这掠夺人家眷之事怕是做了不少,见到此景,他更是没了闲聊的心思,舔了舔舌头,这小个头,是二当家的,平时出谋划策,心里多的是花花肠子,色胆包天,曾经想霸王硬上弓城中一富豪之女,结果惹得人上吊不说,死的尸体都没放过,硬是趴着那具僵硬的尸体整整来回了一个多时辰,寨子上下,无一不服,此刻他死死盯着那三辆马车,猥琐道:“大当家的,他糊弄咱呢,你看今夜除了这对人从这边而来,哪还会有人,这城中小子花花肠子就是多,坑爹娘的都不打些草稿,趁天黑赶紧杀了,分些女人,回去领赏了得,那边给的钱够我们这些人大鱼大肉大半辈子,有这功夫,不知早已舒爽了好几次。”
林逸心中大叹,这他娘的也舒爽的太快了吧,这会说话的功夫就舒爽好几次,那哪个女子还要这茬儿,还不如找个萝卜,黄瓜之类的更显自在。
那大汉听了忍不住点头,这小弟说的极是,自己脑子不好使,这些年,听他的话,赚了不少家当,女人不少,钱也不少,这刀口舔血的日子还是要到头,做完这笔收手不干,娶个老婆生个娃娃,捡些正经活儿,以自己这番身手,若是从军,混个什么大将军当当,岂不威风八面,再把背后这小弟带上,做做军士,祖宗有光,纵然再不济,也比这山贼强。
“休要多问,取你狗命。”大汉怒喝一声,二话不说便挥着长刀朝朱文砍来,甚是刚猛。身后几个,见头而动手,皆拔着各式兵刃冲了上来。
这群人武功不弱,可以说不必林逸这行人弱多少,人数也相差不大。
见朱文危险,林逸一步跨来,提起长戟于长刀一撞,
砰然一声。
武器相撞,林逸与大汉各退几步,林逸多几步,大汉却是少几步,高下立判。这也是怪不得林逸,真气未复,又遇上这等刚猛路子的人,着实难挡。
黑衣大汉十分惊奇,很少有人可以与其正面争锋,纵然是这当今国内那手握双斧那位大将,他都有自信自己持力定然不输他,其实这大汉心里悔恨,当初落魄,禁不住几两酒肉几式功夫诱惑,上山做了这勾搭,一直无奈自己走了这条路子。他倒是天生神力,又炼的老头儿传的一身硬气功,很是威猛,力撼千钧,选的兵是精铸长刀,走的便是这刚猛路线,如今被面前这乳臭未干小子正面挡了下来,心中颇为不服。
大汉不信邪,双手握刀全身高高跃起,一刀直劈而来,真气雄厚,震得一旁朱文耳膜一阵嘶鸣,功力越高,真气便越能外显,其实内敛才是最为厉害,不过以这大汉脑力,也不可学得会。
林逸冷哼一声,单手执戟,长刀刀刃挡去,只见刀刃劈于长戟横刃处,林逸手臂一沉,青筋爆起,脚踏的地面一瞬间尘土飞扬,整个脚被大汉压入土中,嘴角溢出丝丝血迹。这宁折不弯的性子,就是有一股执拗,不断不闪,不卑不亢,硬是凭全身力气接下此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