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军,但是能够转战,其中多有核心,熟知乡里,不可小看,你下去清点。先进行第一批挑选。”
“选其十五岁以上,四十以下之人,为兵数,再按照兵数,授予各首领官职,按照我制,各级官职有其亲兵数额,命这等人,可自行挑选心腹而充之,其它兵员。全部统一分拆整编,训练之后再给予组军。”
一下子全部打散了,是不可能地事情,会来投靠的人寒心,但是完全不这样又不行,会导致良次不齐,失了战斗力,而且也使军中一开始就过于私军化,因此折中地方法是唯一的道路。如果再不肯,也就宁可敌对不肯收编了。
强如瓦岗军。盛时百万,一败就是土崩瓦解,这其实也是因为无法统一整编的缘故。
“以后战斗,必受降敌败军,强者可收编,弱者全部解甲归田,由于敌对故,因此可以为县役三年,南方总体上开垦不多,正好屯田以为计,开垦出的良田,也可赏赐给有功之臣。”张宣凝沉吟片响,才说着:“尽量在登基前,就初步清点完毕,孤登基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封群臣,他们也可在其中,以不失他们之望!”
“臣等遵旨。”
“还有何事?”
“王上确定国号如何,年号如何?”虽然早有定论,但是还是必须重新肯定一下张宣凝的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宣凝再喝上一杯香茗,虽然有点冷了,但是这种场合不适宜臣子进入,等了一会,他才欣然说着:“唐是国号,年号就叫武德吧!只是还有一事,我当引见一人给诸卿。”
说着,他拍手,说着:“传我旨意,召房玄龄来。”
没有多少时间,一个近四十岁的中年书生进来,此人气定神闲,一身白衣,进来之后,向张宣凝行礼,又微微一笑,向各位大臣行礼,说不出的从容洒脱,顿时使各位闪过赞叹欣赏的神色。
“玄龄是房族之人,齐州临人。十八岁时就在本州举进士,先后授羽骑尉、城尉,昨天前来,一场谈话,使我敬佩不已,有些话,甚至打动于我,玄龄,你今天就在各位面前,再说一次。”房玄龄这人,他当然重视之极,早早发出了邀请,不过他是有家族地,虽然说大家族,许多子弟分仕几家也没有关系,比如当年诸葛家,三子分别侍魏、吴、蜀,但是总要担当一些风险。
直到最近,张宣凝连占六郡,又传出他是杨素孙子,得了杨公宝藏地消息,而瓦岗军大兴,南北切断,天下必乱,因此他才经过长期考虑,决断而来。
只是他来的已经有点晚了,不可能直接授予高官,因此才先引见各臣,日后徐徐提拔。
虽然区区一个城尉算得了什么,区区一个房玄龄,谁也没有听说过,但是清河房氏却是天下汉族世家,虽然现在汉族世家,无权无兵,比起胡人世家来说,已经不堪一击,没有真正实力可言,但是在知识界,舆论界,还是相当有影响力的,他能够前来,别的不说,就说这份影响,也值得注意了。
“如今天下之战,
切,在势不在战,谁能得势,就可得天下。”
“势者,天地人,天时豪强各分之,地者关中胜出,而人时,唐王如得天下,必重之慎之!”
“自五胡以来,华夏衣冠轻贱之,世家沦陷,隋虽礼春秋,但也是重胡,现在唐王要起。必占此局才可得胜。”
“还请唐王恕我之罪,唐王之父为杨玄感,其祖父杨素,魏国公,曾祖杨敷,字文衍;高祖杨暄,字宣和,位谏议大夫。杨暄之父杨钧,司空公。追封临贞县伯,谥曰“恭”,杨暄之祖父杨恩,河间太守。杨暄之高祖杨晖,洛州刺史,恒农公。”
“王上这支,自杨震—杨奉—杨敷—杨众—杨品—杨(杨炳、杨骏、杨、杨济)—杨超—杨结—(杨佑、杨恩)—杨钧—杨暄(杨暄、杨穆、杨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