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剑气就可让他们倒下。”
“妈妈应该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把她放过来。”
“呵呵,那是当然,既然是我输了,我自然放人。”说着就将祁薰推向漠尘。
看了眼走过来的祁薰,漠尘收起剑,拉着她就向城外走去。三楼一个窗边,一直注视着这场打斗的男子这才收回身子,关上窗。
“后悔了吗?不是你把她救走?”坐在桌旁喝茶的女子漫不经心的问着仍待在窗旁的人,然而对方并不言语。“霜泽,你这几天都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避免她受到伤害的,可你完全可以将她直接救走,就像漠尘那样。”
回头看一眼桌旁的女子,霜泽仍不言语,这样反而让对方有些沉不住气,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神里不再只有那些迷茫的情绪,反而多了一丝感情,“你,真的喜欢那个祁薰?”虽然心里极力否定着,可景铜还是不自觉问出口,可是问出来却后悔了,因为即使眼前的霜泽仍然没有回答她什么,目光中片刻闪过的光泽却让她确定了这个答案。
“你去哪?”沉默片刻,霜泽开始向门外走去。
“找妈妈要解药。”
“……”看着那离开的背影,景铜颓然的放下手里的茶杯,人都被救走了,还要为她着想,霜泽,为什么你要选择那个人,选择那个明明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漠尘和祁薰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坐在后面的祁薰越来越觉得难受,“停下来。”
听到声音勒住缰绳的漠尘转头看了眼伏在他怀里的人,起初为了赶路还没感觉,现在突然停下,才发现两个人的姿势,不习惯这种接触皱了下眉,冷声问道,“怎么了?不习惯骑马?”
“不是,热,我觉得好热,好难受,口渴。”
“热?”观察了下周围,植被都已经枯萎,这样的天,只不过穿了件纱裙的人怎么会热?旋身跳下马,抬手拭了拭祁薰的额头,的确是很烫的温度,“你发烧了?”问完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愚蠢,这么冷的天她穿那么少不发烧才怪。
“不是的,我……药,那个老鸨给我吃了一种药。”在漠尘的面前祁薰实在说不出口那是什么药,不过漠尘却很快反应过来。
“该死,是三日散春丸?”观察着祁薰的症状,不是感冒的话,也没有吃辣的东西,就只有那种可能。“你忍一下,前面有间破庙,我先带你过去。”
为了防止她颠簸的更难受,漠尘将祁薰抱下马,一步一步向不远处的庙宇走过去,温热的吐息打在漠尘的颈间,让他竟显得有些慌乱,手碰在她裸露在外的肩膀,皮肤的摩擦和身体间因走路而产生的碰撞,无不让彼此间的氛围升温,低头看着祁薰越来越迷离的双眼,漠尘一边咒骂着这药,一边试图让自己那加速的心跳冷静下来。
祁薰只觉得这怀抱很温暖,即使身体上的反应很折磨,可是贴着这个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竟是如此安心。甚至想要得到更多,想要知道更多,十年前的政变给他带来的创伤,她想要治愈他,想要看到眼前的人露出更多的微笑。手轻轻环住漠尘,闭上眼,呼吸有些紧张起来。
“该死……”为何面对这个女人,他就变得不像自己,原本封印的感情轻易被触动。
走进寺庙里,漠尘将祁薰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转身就要走,却被身后的人抓住,碰到手臂上的伤口。
“嘶~”即使忍耐再强,被这么直接的碰到,漠尘还是因疼痛抽口气。
祁薰见状连忙松开手,“你受伤了?是和那些人打斗的时候伤的?”她怕他又要远离她,好不容易再见到,她不想就这么分开,却没想他竟然负伤。
“不是,你不用在意。”面对祁薰担心的面容,漠尘才发现他根本无法对眼前这个人冷漠。“我现在回去给你要解药,妈妈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