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食上,最多亦只敢拿这些比平常富贵人家粗糙一些的食物来应付她,而不敢拿那些发馊发霉的东西来强逼她。
东方语低头,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即使不美味,也比一般的牢饭要好吃许多了;而她眼下的情况,说是坐牢也不为外;不过,认真比较起来,她可是比坐牢还要差一些,坐牢的人,除了有狱友可以说说话之外,也可以明确知道他们是犯什么事被关在什么地方;而不是像她眼下这样子,就像犯了错的干部,被关禁闭的样子。
可人家干部被关禁闭,都是因为犯了一些不大不小,并不涉及原则性的错误;但她却是什么也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就到了这个不知什么地方的古老塔楼。
她很快就将那些粗糙的食物送进了自己肚子去;向来对待不美味的食物,她除了用它们填饱自己肚子外,从来不肯让它们糟蹋自己的味蕾。
她开始安静下来,回想事情的始末。
开始慢慢试图从茫然无绪中分析出一点端睨来。
她随宁楚来蛟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她的能力去救醒蛟玥皇帝。
想起这个,她便可以假设,如果她这次莫名被掳,也是跟她这个目的有关;那背后掳她的人,自然也是不希望皇帝醒来的人了。
可那个人又不敢将她往死里整,只敢这么不着调地将她秘密囚禁在此;那个人大概是不想将宁楚彻底得罪,又或者是惧怕她背后那些人的势力。
反正说到底,就是希望皇帝快点死翘翘;那个时候,那人的目的达到,大概就会将她放出去了。
东方语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开始从心里反感蛟玥皇帝;也开始希望那个该死的家伙早日归西。
免得连累宁楚,还连累她在这活受罪。
她想着想着,大概因为塔楼的光线微弱,她居然很快又睡了过去。
并且一夜无梦,安安稳稳地睡到了天亮。
次日清晨,直到那聋女又过来送食物,东方语才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她愣愣自床上坐起,环视了一下自己身处的环境,半晌,忽然自我调侃起来。
看来她还真有随遇而安得过且过的特质;在这样的环境她居然睡得着;睡得着也就罢了,还睡得如此香;真是放心背后那人不会一刀将她在梦中给宰了。
她看着聋女自脚下那个小洞口往里递送食物,想了一下,决定再试试。
东方语懒洋洋瞄了地面一眼,立即就做了个五体投地的动作,然后,趁着聋女递送食物的时候,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聋女的手,随即大声地叫了起来,“喂,姑娘,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聋女突然被她抓住手腕,当即吓得惊恐万状,惊慌之下,聋女自然是大力挣扎想要挣脱她的束缚;但东方语可不给她机会挣脱,为了抓牢聋女,她趴下去的时候,已经将两手都搭了上去;狠狠地拖着聋女不放。
聋女挣脱不得,当下惊恐万状地尖叫起来:“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东方语调整了一下姿势,想利用自己眼神的震慑力,从那个小洞口瞪视聋女,可她发现洞口实在开得太低,她根本没有一丝机会去瞪人家。
可她又不甘心就此放开聋女,只得狠狠地吼了一句:“你闭嘴。”
她吼完之后,强行拿手指瓣开聋女掌心,然后在聋女掌心写起字来。
聋女似是终于明白过来东方语根本无法伤害她,于是也渐渐从惊恐中平静了下来,感觉到东方语在她掌心写字,她似乎微微震了震,随即她轻和带着亲切感的声音,含几分戒备几分自卑轻轻响了起来,“你不用写了,我根本不识字,你写再多也没用。”
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