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父亲手里的东西有些闪。
“怎么,怕吗?入体后适应了就好,不会很疼的。”宋莘舒打开盒子道,“转过身去。”然后又对着小北说,“你上床去。”
小北在宋莘舒的吩咐下,两手按着幽涵的肩头,这阵势更把幽涵吓的不轻。
宋莘舒拿出盒里最小的一支开穴玉势道:“涵儿,放松点,我们开始了。”
一丝冰凉从□传来,惊的幽涵一颤,“好冰……”
“一会就好。”宋莘舒推动玉势,看着它缓缓的被推进儿子干涩的□,心里有喜有悲。高兴着儿子出嫁了,难过的也是儿子要出嫁了。
“啊——父亲,疼!”幽涵扭过身子,皱着好看的眉儿望着父亲道。
“小北,你在干什么!按着主子,一点苦都受不了干脆别嫁了好不好?”宋莘舒就着儿子的雪股就是一掌。
“哦!”小北被他这一喝,吓的赶紧压住了幽涵道,“主子,忍一下嘛,就好了!”
“嗯……好疼……父亲,歇会……”
“歇?”宋莘舒看着儿子后背上渗出的细汗乐了,“闭嘴,不准再多话,否则爹爹可按规矩治你了!”
恐吓对小孩似乎都管用,幽涵除了叫疼也没再多扯什么。当玉势入穴,三人都快累瘫了。
将军府
子羲撂着被子把头也埋进了被窝,在黑暗中忍着下腹的胀痛与□扩张的痛楚,心里想着的都是自己的亲身父亲。
今儿为自己填穴的是服侍在父亲身边多年的老奴,虽然心里得到安慰,但总没生父来得好。
若是父亲在,他绝对会像平常人家一样,陪着自己将要出嫁的儿子谈上一夜。
谁会想到,一个能让十万女兵都听其号令的少将军,此夜会躲在被窝里哭泣。
瑞王府,就因明儿要办喜事,芯蕊今儿得清心寡欲。本来以为自己占着大床能好好睡上一觉,谁知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翻身而起,芯蕊想去将军府探探,她不放心无父的子羲今夜会如何过。
熟门熟路的潜进将军府,用匕首撬开新郎的窗。
“谁!”屋里传来低喝,接着就是一只水杯砸来。
“哇,子羲,你就这么对妻主喔!”芯蕊轻松的接下水杯,转身把窗户关紧道。
子羲本以为是什么坏家伙撞上门来,急于起身的他虽然成功做了抵抗,但身下的玉势足以让他吃足苦头。
“你看你,激动什么嘛,弄疼了吧?快躺下。”芯蕊来到床边,看着他剑眉深锁的样子就知道原因所在。
“你来做什么?”子羲侧卧,看着在自己床沿坐下的女人道。
“知道你没有父亲的陪伴,此夜难以入眠就偷偷跑来陪你说说话。”芯蕊蹬了鞋,盘腿坐在床沿说。
“哪有您这样胡闹的!”子羲听着窝心的很。
“反正也睡不着嘛,玉势今儿谁给你填的?”
“父亲生前,长伺候的老奴。”子羲按着下腹很不舒服。
芯蕊自然留意到了,子羲比影、凌年纪更大,填了玉势怕好受不了。往前挪了挪身子,芯蕊身后,给他轻轻的揉着,“这样会不会好些?”
看着她被烛光映的闪亮的大眼,泪模糊了子羲的眼,轻轻的点头算是回答。
天蒙蒙亮的时候,芯蕊无声无息的回到自己的王府,屁股还没坐定,星儿就敲响了自己的房门。
“主子,醒醒!今儿,您可得跑四个地儿接人,中午前一定要回来行礼,快起床了!”星儿愉悦的声音传来,似乎比主子还高兴呢,
“进来吧。”芯蕊装模作样的下床,“大家都起来了吗?”
星儿放下水盆,拿出礼服给芯蕊换上,“侍主们都起身了,被秦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