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又是这么个风光霁月的人物,想必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袁其商今晚事事不顺,没了胖豆子聒噪,便下意识看向初容,见其正面带笑容地看着王清瑕,瞧见自己看过去,便忙移开了目光。此举不言而喻,袁其商见了,心里的火比底下院子里烧的还旺。不知为何,瞧见初容看眼旁的男主,自己就会心烦,愈发的不痛快。
可自己又能如何?抓住她质问一番?抑或逮了王清瑕一顿胖揍?没什么借口,此时自己也不好发火,闹开了倒叫王清瑕得了初容的同情。
再说初容也是为了寻两个孩子才与王清瑕遇上的,若是自己早先不打趣她,此时与她在这月下的就只有自己了。袁其商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如以往那般考量,好好哄着她。
忍下这口气,袁其商狠狠呼出口气,却见一旁的小豆子似乎比自己还焦躁,一屁股坐到地上,拿了一块大石头就开始挖地。
袁其商将心里的火压了又压,想起此前的决定,还是要慢慢哄了初容才是。本来此前已经尽量在做了,岂料今日被这姓王的占尽了风头。
哄娃娃讲故事,看初容的脸色,想来极是欣赏这一套。女子嘛,都是易被这虚的骗过,袁其商虽觉着王清瑕这人很是虚伪,但谁叫女人就喜欢这套呢。
袁其商心里不屑,却晓得少不得也得如此做。意识到问题,袁其商赶忙补救,胖豆子已经在王清瑕怀里了,袁其商看着小豆子眼睛一亮,轻咳两声蹲□说道:“小豆子莫怕,哥哥给你讲故事。”
惊恐抬起头,看着袁其商的样子,小豆子眼神里尽是“你是认真的”的神情。
“咱不讲吃食,哥哥给你讲个催人泪下的亲情伦理故事。”袁其商故意将音量略微放大,暗指王清瑕的故事没水准。
见袁其商盘腿坐下就要开讲,小豆子登时有种“怎么会这样”的感觉,哭丧着脸想起学堂里先生喋喋不休的讲解,简直生不如死。
“从前有只癞蛤蟆,它要找娘……”袁其商想了想,想到儿时老下人给自己讲的故事,脱口而出。
小豆子烦得很,在学堂里就最讨厌先生讲这种喋喋不休的故事,一听就头疼。
小豆子不想听,又不好直说,只好挑刺,一脸怒其不争地说道:“你哄小孩呢?能不能讲个正经点儿的故事?癞蛤蟆是何物?乡野里的叫法?”
袁其商不自然地轻咳两声,咬咬腮帮子说道:“从前有只蟾蜍……”
小豆子崩溃,没好气说道:“我不想听什么亲情论理故事,我想听历史故事。”
袁其商又被打断,忍着上前掐死小豆子的冲动,深呼吸两次,耐着性子说道:“从前在汉朝,有只蟾蜍……”
小豆子好想死一死,接着用力拿石头挖地,每到背不下书时,他就这般闹心。
“你喜欢我六姐姐,不要拿小孩子来做伐子。”小豆子终于忍不住,暗暗瞥了一眼初容,压低了声音对着袁其商说道。
袁其商此时已经气得满脸通红,心想如今四五岁的孩子都这般早熟了吗?又想两人方才的话音比较低,初容应该不会听到,但也是羞愤难当。“你信不信,我打烂你屁股!”
小豆子脑门一紧,想起自己表哥发火时对自己用了家法,屁股上便是一疼。想了想此时语重心长地说:“我真是听不下去,若不然,你也学他,随便给我件价值连城的玉佩什么的哄我,这也是使得的。”
“你听不下去,就闭嘴,做出一副配合的模样便是。玉佩我没有,玉鞭你要不要,仔细我抽你!”见袁其商土匪头子般的模样,向来能屈能伸的小豆子忍下了,心说这也就是罗家小妹妹不在,这才给这个土匪些面子。若是罗家妹妹在,他肯定不会忍下!又见初容看向自己这边,忙扯着袁其商的袖子,认真地点头做出一副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