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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容立马闭嘴,心说就算好端端走出去,也得被人说道不止,更何况是大声张扬,人们想象力更是会像黄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到时候说不定什么丢人的话都会被传出去。“那你想如何?说是抓逃犯,实则就是想生米做成熟饭吧?”
袁其商见初容不说话,擦擦嘴角说道:“做成熟饭又如何?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法子吗?还有,你道是有周太后护着你,可不知,是王清瑕那小子使的坏给太后出主意,叫你嫁去琉球。”
初容听袁其商说的有鼻子有眼,心中便信了一半,但还是有些犹豫,问道:“他为何要这样?”
袁其商揉揉额头,说道:“为何?为了找我寻仇喽。”
初容听后不置一词,被人抓了来,本应惊慌的,可不知为何,竟不怕。看看袁其商挂了彩,心说没想到王清瑕身手这么好?于是故意带了一丝鄙夷看了袁其商一眼后,又看向屋子四周。
袁其商察觉出初容的戏谑,说道:“你当他好过?一根肋骨许是断了,我才挂了这点伤。”
初容心说此时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就故意问道:“周太后要将我嫁去琉球,想必此时圣旨已在路上了,你为官作宰的不易,不要趟这趟浑水了。”
袁其商说着就脱了衣裳,一下子将初容扑倒在床上,说道:“不怕,我已叫人在路上阻着了,你我赶紧做成了好事,到时候太后就不会将个残花败嫁去琉球了。”
袁其商如饿虎扑食一般,随着他在床上脱衣解衫的动作,木床咯吱咯吱响了起来。初容大惊,心里明白这也是个法子,但此时猛地被他压在身下,还是有些紧张,羞道:“你走开,这是你们锦衣卫诏狱吧,床响了,人来人往的被人听到。”
袁其商脱去了自己的衣衫,一下子将初容逼在身下,坏笑道;“待会儿你大声喊起来,别人就听不到这木床响了。”
初容气急,一下子拱起腿踢向他下面,却被其拿手臂稳稳挡住,说道:“还来这招?第一次我没中招,第二次也不会。”
初容被他压制住,脸上红彤彤一片,说道:“你可以说,已经把我那个了,何必真的那个?”
袁其商手用力将初容两腿分开,又贴近她几分,说道:“那个?哪个?万一太后验你的身呢?为保万一,还是今儿就成了事吧。你乖乖的,我的人阻不了几时,咱们得赶紧把事做成了,才来得及。”
初容满心抑郁,心里美好的初夜难道就在这空屋子里发生,还是这种匆忙猥琐的时候,真是万万没想到。
袁其商还穿着中衣,趴身下去,虽隔着初容的衣衫,但仍能感觉到她私密处的温热。“你想要温柔些的,还是直爽些的?”
初容羞得要死,即便是个现代人,也禁不住这等调戏,恶狠狠瞪了一眼身上的人。
袁其商做了然状,点点头说:“还是温柔些的吧。那么,接下来是要先亲嘴巴,还是先亲额头?”
初容气得要死,骂道:“你滚开。”
袁其商也不气,嘻嘻笑道:“原来两样都不喜欢,那就是喜欢亲这里了?”说着将手伸向她的前襟,灵巧地探了进去,只捏向樱桃处。
胸前一阵酥麻,异样的感觉袭满全身,初容又气又羞,拼命挣扎用手去推他。“这是你故意布的局吧?就像我家里那套玉塞,你这人好生阴险。”
袁其商仍旧摆弄着初容的那处,笑嘻嘻道:“娘子还真瞧得起我,这事后的枝节,确实不是我做的,而是那王清瑕使的绊子。不过,我一样能摆平,娘子今日只管好生服侍了我,咱们将好事做成了,你也不必去琉球了。”
初容自是不信,袁其商前科累累,心说不定就是他设的局,自己被他侮辱了,还得对他感恩戴德。
初容愈发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