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了结。”初容认真说道。看来两人对于痛不欲生和小小惩罚的理解不同,初容不禁打了个冷战,心道这袁其商果然是叫人从心里生畏的。看着他飞鱼服上似蟒非蟒的神物,竟觉得这物事比往常狰狞许多,下意识错开眼珠不敢去看它的獠牙利爪。
“受委屈的是你堂姐,你怎好就替她做了决定?”袁其商见初容如此说,问道。
“我晓得我堂姐,她也会这么决定的。”初容已急出了汗,说完后目不转睛看着袁其商。
找了初容多次,今儿是袁其商第一次细细瞧看他要娶的人。月光般柔和细腻的皮肤,精致的眉眼,小巧的鼻子和微翘的嘴唇。样貌虽不甚出众,也不见倾国倾城的绝世美颜,但却叫人舒坦。那眼神,仿佛能钻入人心,好像她头上细丝缠金簪子上的纹路,丝丝缠扣入心似的。忽地想起那夜她只着了亵衣的背影,带着淡淡香气的肩头,袁其商只觉得身上一热。
初容被他看得心慌,往后退了两步收回手。
“你叫我如何,我便需如何,你是我何人?”袁其商见初容低了头,好整以暇地往前一步,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头顶,惊得她又退了一步。
见初容无言以对,袁其商上前一步,语气里带着三分慵懒七分调戏说道:“这么着吧,你叫一声好相公,我便应了你。”
不过一句话,初容已不是为了这点小事要死要活的那个她了。“好相公,就饶了他们吧。”初容平静地说着,侧身避开袁其商的灼灼目光,装作毫不在意地模样。
越是表现得羞涩难耐,这种人就越会拿言语挑逗自己。若是在自己身上找不到欺负人的快感,这家伙以后就没了兴趣。再说,即使说了这句话,难道就必须嫁给他了吗?天知地知只有两人知,若是日后反悔不承认说过此话,只要脸皮厚一些旁人能耐我何!初容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世家小姐,不过是说句话,对她来说丝毫不能造成困扰。
袁其商微微愣住,没想到初容会这么随便,果然少了兴致,心说难道这女子已经认命了!不对,这姑娘与以前大不相同了,袁其商能感觉得到,她的脸皮比自己还要厚,以往怎就没发觉?她根本就不拿这句话当回事,说了就说了,事后不认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
这很麻烦,若是她性子还如先前那般,此举就算不能叫她铁板钉钉成了自己的娘子,袁其商有把握,她心里也是会留下些什么的,可此时她变了性子,虽不知是何缘故,但此举却有些行不通了。她还是她,并非易容,性子却变了,难道磕碰了脑子之后,一个人的形容举止真的会变得如此离谱!
“反复无常的女人,麻烦!”袁其商强迫自己不去想,蹲身下去拿了角落里的洛阳铲,搬起花盆挖开,将之前埋在下面的物事拿出来后,说道:“早些回去吧,今晚我还要处理这些东西。”
初容赶紧点点头,待被送回陈家后,只觉寒气从骨头里冒出来。一闭眼,吕有良全家被凌迟的景象就浮现于脑海里,小小的婴儿,身上的肉被一片片切下,直到血肉模糊。吕有良母子虽可恨,但真的叫其被凌迟,初容还是于心不忍的。
这人实在太可怕,仿佛血液里有那种极尽的残忍,他要娶自己!若是自己不从,或是父亲不满足他,他会做出什么!初容不敢想象,也明白欢沁和陈家人为何如此忌惮他!他布局精准巧妙,又是锦衣卫的人,若是对陈家下手,初容还真有些相信他会得手。
躺进被子里许久,初容还觉得手脚发凉,怎么也捂不热。即便自己从了他,嫁进袁家后,哪次没有合他的意,他若惩罚自己,吕有良如今便是自己的将来!
越想越怕,初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次日初尘约她出去,都悻悻地拒绝了。初容推说来了癸水,初尘只好自己出门。
要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老祖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