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喊,这才俯身吻住她,左右都是自己要娶的人,本就不是正人君子的他不认为这有何不妥。
伸手进了她的寝衣,待打消疑虑之后,袁其商这才觉出个中滋味。虽说两人间没有深情厚意,但自然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因为角度不适外加没什么气力,初容踢向他的腿恰如引诱般抵在那处,更激得他心猿意马。袁其商原本只是堵住她的嘴,趁她张嘴要呼救时,却下意识顺势探舌入了她的内里桃花源,身下一阵悸动便肆意掠夺起来。
初容没想到他一改常态竟做起了这勾当,气得一口咬下去。对方躲得快,但还是被咬到舌尖,血腥味顿时溢了满口。
意识到初容满脸泪痕,外加怒目而视的模样,袁其商停了动作。似心有不甘般,最后舔舐了一下她的唇,这才起身。
见对方不再侵犯,初容慌忙拉着被子往床里缩,也趁乱将簪子摸在手里。
袁其商听了陈初容有些无赖的说词,这才由最初的诧异转为怀疑。难道是被人易容顶替了?所以他按住对方,检查她的脸颊下是否有异样?未发现有易容的痕迹,又探入她胸前,大小手感也是以往般,确定还是她之后,袁其商真的迷惑了。
要说袁其商怀疑,也是正常,还没哪个被拿了私密物的小姐能冷静处之的?多半是又急又羞继而为了名声被迫接受的。可眼前的她竟然毫不在意,甚至还说出了有些无赖的话,袁其商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真正的陈初容,印象里的那个陈初容。这女人还非常准确地踢向那里,袁其商满脑子疑惑更甚。
“你变了。”袁其商说道。
“人总是会变的,我不可能一直没长进。”陈初容有些紧张,心想这家伙有些怀疑了,看他刚才动作,显然不是想要侵犯自己,而是证实着什么。
袁其商听了,久久未动,过了半晌才说道:“总之不论如何,你都要嫁给我,既然你不在乎这东西,现在我就取了你最重要的东西,看你还如何嫁旁人。”说完便探身上前拉过初容,掀开了她的寝衣,一把扯下亵衣。
初容脑子嗡的一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握紧簪子就狠狠向袁其商戳去,踢打了两下说:“不,不要,我死给你看。”
险险躲过两次,脸上还是被簪子戳了一下,顿觉火辣辣地疼。本是怒从胆边生,袁其商听了这话停下手,忽觉好笑促狭道:“六小姐想多了吧,我只要取你的亵衣,这东西上的针线总能证明是你的吧?你方才想了什么?”
初容听了脸一红,羞得无地自容,光着身子忙拉过被子将自己遮好,浑身燥热。
“我本不想逼你,到底如何才肯依我?”袁其商皱着眉头摸了摸脸上的划痕,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初容仍将簪子紧紧握在手里,顾不得方才用力过猛已划伤自己的手,不敢放松警惕。只小心地看着袁其商,不发一言。
“仗义每多屠狗辈,读书最是负心人。你看好的我家老五是读书人,可又如何?你有难还不是我帮你!”袁其商大咧咧将亵衣塞进自己的怀里,说道:“我承诺你绝不会像你堂姐夫那般,你再选,多半会碰到他那般的。”
“这也不见得。”初容拉紧被子,听对方这话,好似自己跟他的兄弟有些渊源,便就坡下驴说道:“我是觉得你五弟不错,你不会连自家兄弟的人都要抢吧?”
听了此话,袁其商沉默许久,站直了长出一口气。对于初容的回答,他已经怀疑到极点了,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家老五早死了。”
又说错话了,初容心道逃不过他的眼睛,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心、鼻尖见了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屋内的熏香仍旧淡淡燃着,却无法叫初容平静下来。先是几番予取予夺,已叫自己身心俱疲,此番几句话便露了馅,她骗过